“可以啊伯母,我原本这几天都休息,不急着回南槐。”
“我听说你之前手受伤了现在恢复好了没啊”
“还有些,但不碰它就不会痛,我是觉得还好啦。”
两个女人越说越来劲,相携着往里走,徒留另外两人的身影在后。
沈父“”
沈言礼“”
吃饭的时候,沈母致力于给盛蔷夹菜。
盛蔷承接着这样的热情,连忙摆手,“伯母真的不用,您给我夹太多了”
“没事儿,能吃多少吃多少,这肘子我和周嫂昨晚就炖上了,今天煨了一天呢。”
沈母笑呵呵的,“不说其他,盼着你俩过来,倒是比盼星星盼月亮还难。”
“妈,怎么可能比那个还难”沈言礼缓缓开口,“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吗。”
沈母在桌下踢了沈言礼一脚,转而提起了另一个话题,“今天你俩回来的事,我告诉你弟了,他估计过一会儿才到了。”
沈言礼被踢也没说什么,给盛蔷舀汤的时候顺带问了句,“不等他吃饭”
“他说在外而吃,不用管他。”
盛蔷默默地听着,心里对于沈言开的认知,却仍然是稍显模糊的一层。
沈言开是沈言礼的双胞胎弟弟,两人大学的时候读了不同的院校,平日里聚不到一块儿。
盛蔷只见过他一次,还是沈言开要去邻省参加政会途径南槐,这才和他们一起吃了顿饭。
但这样的记忆也久远了。
日日相处而来的沈言礼,才是牢牢占据她心神的那一位。
晚饭后,沈母捞着盛蔷聊了很久。
直到沈父百般暗示时间不早了,沈母还有些恋恋不舍。
这个点儿沈言开还没回来,今晚估计是等不到了。
“时间不早了,你们上楼去睡吧。”在两人上楼的时候,沈母还在叮嘱,“这回可一定得多住几天啊。”
“知道了,不用您提我们也会。”沈言礼拉着盛蔷,头也没回。
他这次回老宅,原本就打算多待一段时间。
等到去了楼上沈言礼的房间,盛蔷已经有些恹恹。
她轻轻地揉了揉脸儿,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伯母好热情啊。”
“我妈不一直都挺喜欢你,当然热情了。”沈言礼说着动作未停,关了门后就将她拦腰抱起来,径自走向床榻。
盛蔷近乎被甩在了床褥之上,在向下凿着复又被弹起的瞬间,身上的沈言礼又丝丝密密地压过来,牢牢地占据着她。
呼吸逼近,空气里尽数充盈着他身上的冽然。
“你干嘛啊这么突然”
沈言礼在她娇嫩的唇瓣上啄了口,低声缓缓,“不干嘛,只是突然想比比,谁更热情。”
“这有什么好比的。”盛蔷察觉到了沈言礼的意图,双手抵住他压过来的清劲肩膀,“喂,这是来你家第一天”
“什么我家,这以后也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