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双眸末梢微扬,语调不紧不慢,“还以为要到下个世纪我们盛蔷同学才能反应过来。”
“”
“你才下个世纪。”盛蔷心情莫名得好,“你怎么不说是自己寸步不移,到哪儿都要跟着我呢。”
沈言礼“哦”了声,手搭在她腰侧摩挲,“顺路而已,我来这边有个合作要谈。”
“你就装吧你。”她笑了起来,懒得拆穿这人,干脆抬手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不过你都和我一个航班了,怎么不让茹姐和我说一声”
“你在工作,影响不太好。”
沈言礼这番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由衷而来的,听起来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儿。
“那你接下来也要工作,非要半夜敲我酒店房间的门,我这周围都是同事,你就不怕影响不好了”
沈言礼从善如流地接了下去,“一码归一码,你现在不是下机了吗。”
就在他话落的档口,门铃复又响起。
盛蔷下意识就转过头来他。
沈言礼拧了下她的脸颊,“别想了,又不可能有第二个我。”
说着他利落地起身,“想着你没吃饭,还是叫了餐。”
沈言礼开的门。
在他去而复返后,盛蔷望了眼餐桌,都是简单的法餐,比较清淡。
每每说到吃饭这个话题,盛蔷都犯愁,“怎么办,我是真的不太饿。”
“多少吃点儿。”沈言礼说着用刀叉细致地给她分了餐。
套房内的暖黄灯光晕下,他线条利落的侧脸被轻拢在其中。
其实他眉眼敛着稍显安静的时候,那股子张扬就会被轻轻地压制住,浅浅淡淡的温柔浮现上来。
起来耐心极了。
盛蔷的心被煨得暖洋洋的,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沈言礼复又补充道。
“不吃的话,怕你待会儿没力气。”他抬眼,将餐盘推过来,意有所指,“一开始就喊累。”
“”
沈言礼语气倒是云淡风轻,盛蔷差点没呛过去。
他倒是想得美。
盛蔷到底也没吃多少,陪着沈言礼到了最后。
毕竟也不晚了,稍微收拾一番后,两人分别去洗漱。
盛蔷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有换掉制服。
下机的时候比较匆忙,回房的时候又历经某人的突然拜访,自然没能换成。
她站起来略整了整稍显褶皱的衣摆,结果迎面而来的便是一道灼烧的视线。
沈言礼揽住她,“要不别换了”
盛蔷乍开始没能理解他的意思。
可那样随行着的目光转悠着打量,让她的脊背凭白地涔出细密的鸡皮疙瘩。
唯盛的制服原本就比较服帖,她身段又格外好,线条弧度被撑得有致。
前侧是起耸的鼓囊,落入腰间又是掐得细细的一截,后边儿又翘得高高的。
回房之前盛蔷就解了蝴蝶领结,领口微散,软雪若有若现。
接收到沈言礼别样的暗示,女孩睫毛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