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怎么不直接说陆承杀
褚浚到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魔教妖女也很头疼。
凌天啸被凌傲雪折腾得要死,他被凌天啸奴役得要死,这段时间被迫忙于当山事务,他根本没好好练功。
两个人也不是没打过,他知道魔教那天残剑法邪门,想赢也十分不易,再加上这届还有陆承杀,反正也拿不到魁首,万一褚老二变成褚老三才是得不偿失,于是他干脆道“我弃权。”
众人又是一阵“”
什么情况
褚浚怎么就不打了他难道还打不过这个小丫头吗
还是这魔教妖女已经不满足祸害陆承杀一个,连褚浚都不肯放过
花焰道“怎么这么没意思,是不是不起我”
褚浚最近被俗事磨得脾气平和了不少,长卷发有气无力地耷拉在他的肩头,他道“你们魔教是不是平时都没什么事做,这么闲”
花焰不由道“才没有我们很忙的只不过这次来还有件大事,顺便来参加问剑大会。”
褚浚完全不信道“你们要是有什么不轨企图,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花焰道“是真的啊你一会就知道了”
两人聊着,花焰忽然见不远处一个跪在地上的身影有些眼熟,三年过去,对方的样貌也发生了不小的改变,她差点没认出来,正是当初那个想拜陆承杀为师,不惜卖力讨好她,后来又在陆镇行安排的那次伏击中对她恶言相向的宁常。
他跪在地上对一个当山长老道“刘叔,为什么让他们进来,为什么不出手难道就因为他们做了一次好事,那些死在魔教手里的人就不管了吗”
那位刘长老道“不是不管,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宁常忍不住道“我你们就是觉得当初魔教的高层都死完了,便不在意了父债子偿怎么能这么轻易容他们”
“掌门已经决定了,你就别再说了。”
宁常还是满脸不甘“那至少至少让凌叔或者褚师兄收我为徒好不好”
刘长老道“掌门已经不收徒了,你褚师兄最近更是没时间,你现在还是满心仇恨,习武讲究心境,等你再过两年吧”
宁常道“又要再过两年我都已经这么大了”
他竟三年还没拜成师,花焰有一分想笑,道“你们就是不想收他为徒吧”
褚浚也了一眼,颇为冷酷道“他资质太差了。”
花焰道“你们要求还真高,非要左惊霜那种资质吗”
褚浚冷冷道“差不多,你们魔教难道会收资质差的”
花焰道“羽曳啊”
褚浚“”
他被噎了一瞬,随后道“当初左师妹原先门派的师兄也想拜到当山门下,在山门外磕头跪着求了一个月,我们都没收他,资质也就跟他一般差。肯收他做外门弟子对他已经算在他父母份上了。”
花焰一开始听还没觉得如何,等褚浚冷着脸走远,她才蓦然发现,褚浚说的这个左惊霜的师兄应该是尤为天,顿时她便有几分心情复杂。
难怪他这么不要命似的练那些邪功和用丰饶天那类邪蛊。
大抵也是想争口气吧,只是落到阴相思手里,就没有回头路了。
花焰这边报完名,那边问剑大会第一日已然要开始了。
第一日开场时,白崖峰峰主和东风不夜楼楼主都会上台,陆承杀早他们几天便先来了问剑大会,她其实没有跟他说这件事。
至少没有直接的跟他谈江楼月是谁。
她也不知道陆承杀猜出了多少。
但随着那一抹姹紫嫣红比戏服还要艳丽的红袍出现,她也不自觉地紧张了起来。
白衡环仿佛念稿一般说完致辞,之后便轮到江楼月,他戴着面具,拖着长袍,正要开口,声音便被台下的谢应弦打断。
“江楼主,我有件事想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