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许多人正在乘凉。见到张均一行人进来,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都好奇地看着。眼看快要进入大厅,才有一个在檐下的汉子高声道:“你们几个人看着面生?进我们庄子干什么?”
张均道:“你们这伙贼厮鸟在这里称王称霸,爷爷是来剿灭你们的!识相的,早早投降!若是不识相,一刀砍下去,要了你们性命!”
那汉子听了,不由大怒。猛地从地上蹦起来,高声道:“这伙厮鸟真是不怕死!兄弟们,快快拿刀枪,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院子里的一众庄客都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这样大摇大摆进庄子,要剿了自己。人多也罢了,只有不到十人,就有这么大口气。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眨眼之间,就有近二十个庄客围上来。有的人拽着杆棒,有的人撸起袖子。
王敢一声唿哨,猛地冲上前去。袖子里露出一柄精致的解腕刀,快如闪电,眨眼间就刺中了前方的五个人。五个人一声不吭,捂着脖子缓缓倒了下去。
这一下兔起鹘落,周围的人看得呆了。月光下没有看清王敢的动作,只觉得一阵眼花。
庞宪见了,一声大喝。中的长枪猛地一抖,如毒龙出海,挑中两人胸膛,爆起一蓬血花。
刘运章用长枪,陈运前、李泰用长刀,一起加入战团。几个人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处缠斗,如砍瓜切菜一般,一路杀过去。周赢持弯弓,在后边保护。哪个有危险,一箭就能化险为安。
几个呼之间,战斗便就结束,地上躺了一地尸体。
张均抖了抖中朴刀,道:“恁没用!你们这些摄鸟,也敢称王称霸!”
直到这里,大厅的门才打开。一个员外快步出来,高声道:“夜色深了,你们在鬼叫什么!”
张均一声长笑。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员外,掼在地上。用脚踩住他的胸膛,问道:“你就是阮员外了?爷爷看中了你这处庄子,今日来取!”
着,脚上用力,下面阮员外鬼一样地叫。
钱三正在房里关着门,与自己的两个兄弟喝酒。听见外面吵闹,道:“外面什么事?平时不见庄里如此吵闹!吴二,你出去看一看!心,不要被人看见我们的酒肉!”
吴二口里答应着,站起身来,打开了房门。刚刚探出脑袋,一道刀光就当头劈了下来。
钱三看着门外,就见吴二的脑袋滴溜溜滚在地上,不由吓得呆了。
一个大汉提钢刀走进来,一看桌上,骂道:“不用问,你就是什么花脚虎了!今日蔡口市上好威风!来,且吃我一刀!”
钱三猛地清醒过来,向地上一滚,就要抽旁边挂着的腰刀。不想那汉子正到跟前,一切就砍在了脖子上。杀了钱三,又把另一人砍了,李泰看看桌上。道:“这厮好会享福,躲在这里用酒肉!”
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不由地摇头:“这酒没有酒味。可怜这三个死前没有好酒喝!”
几个人持刀枪,把周围的院子搜了一遍。出来报告张均,前院已经没有人了。
张均道:“后院想来是阮员外的家眷。罢了,不必让妇人担惊受怕,我先结果了他。”
起刀落,砍下阮员外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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