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不了了?”秦淮茹慌张道。
这时候她已经完全信了李抗日的鬼话,因为李抗日说的实在是太像了,这和她的前半生一模一样,四个主子,她就是靠着自己给身边的那些水卖点儿自己的水养活着这四个主子。
而且她深信不疑,自己的那个正经男人就是傻柱,要是当初真按自己的想法和傻柱成了,那她现在的日子能过成什么样子?
可是这一切,都被自己的那几个主子拦了下来,倒不是说贾东旭能拦她,而是她心里一直放不下贾东旭,要是她不那么爱贾东旭,她相信傻柱早就是她碗里的肉了,还有就是那个死婆子贾张氏,这些说的都很对。
想到这里,秦淮茹满心的后悔,要是能再来一次,她誓,贾东旭死的当天她就能钻傻柱的被窝,毕竟那时候傻柱还是那个傻柱,是一个没有师父的傻柱,以她的手段,傻柱第二天就可以成为她的正经男人。
想到这里,秦淮茹又看了一眼傻柱,那眼神里,全是后悔和贪婪。
这一看,可把傻柱看的浑身毛,“不是,秦半边,你再看老子信不信我给你两个大嘴巴子?一把年纪了,你看看你那眼神!”
“哈哈哈,像,师父说的太像了,”许大茂大笑道,“秦半边,我就问你服不服,这俩个字是不是你的大半生。”
“我……”秦淮茹支吾道,“我,那,那,茹字呢?”
“茹字啊!”李抗日笑道,“这个字恰恰就是你生性的真实写照。”
“师父,怎么说?”许大茂兴奋道。
“你看茹字,草字当头,草是什么?”李抗日笑道,“绿色的,”
“师父,你的意思是她给贾东旭戴了绿帽子?”许大茂满脸笑意道。
“呵呵,这个我不好说,你怎么想都行,”李抗日笑道,“不过这个草还有一个意思,一堆草下面一个女,一个女边上一张口,这是什么?”
听到李抗日这么说,秦淮茹则是满脸的懵逼,不知道李抗日在说什么,同样傻柱也是,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
而许大茂则不同了,一瞬间他的眼睛都睁大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李抗日说道,“师父,你这个字测的也太不正经了吧?”
“呵呵,正经人测正经字,那么不正经的人肯定测的是不正经的字,这个本身就是字上表现出来的,和我正不正经没有关系。”李抗日解释道。
“师父,你们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傻柱问道。
看到傻柱问了,秦淮茹自然就没问,而是期待地看向了李抗日。
“你要懂了你不就叫何大茂了?”许大茂鄙视道。
“呵呵,那我给你们俩解释一下,”李抗日看着秦淮茹说道,“这个茹字是成也一堆草,败也一堆草,你当初靠着这堆草进了贾家门,过上了你想过的日子,可是好景不长,你的草需要水来滋养,而贾东旭也是需要水的,所以他拿了你的水自然你的草就要枯,你的草枯了,怎么养你的草?所以,两败俱伤了,贾东旭死了,贾东旭死了你的水自然就多了,你的草又活了,可是到现在,你自己的水已经没了,所以你差不多也到时候了。”
“师父,我还是没听明白,你说的这都是什么啊?”傻柱疑惑道。
“不需要你知道,秦淮茹知道就好了。”李抗日看着秦淮茹说道,“你知道了吗?”
听李抗日问话,秦淮茹老脸一红低下了头去,虽然他生性放荡,但是这时候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看来你懂了,”李抗日笑道,“那我接着说,一个女的一张口,靠着口养活上面的草,同样上面的草也养着下面的口,可是你已经到了年龄了,你还要拼命的张口,那么你能好吗?要是我测的不错,前几年你和易忠海是不是来了一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把你的水放干了?”
“啊?”秦淮茹惊讶地看向了李抗日,她真没想到,李抗日连这个都算的出来。
“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了,你什么也不用说了,这个字就到此为止吧!”李抗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