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挺好。”
刘丰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
“还有一个呢……那!那个!”
焦立春冲着旁边努了一下嘴说道。
刘丰转脸看过去,看见一个小个子女孩正在给客人上菜。
“你行啊,焦老板,看样子现在买卖好了,用三个服务员了。”
刘丰笑着说道。
“好个屁!那个年龄大的辞了,就这俩。”
“……咋把老的辞了?不是干了很长时间了吗?”
刘丰有些意外地说道。
“不中用,不会说话,不如这俩会哄客人。”
“……”
刘丰没说话。
“咋样?今天喝点?还是土豆丝花生米?”
焦老板笑着问道。
“嗯。”
刘丰答应了一声,刚要回身去旁边空闲的桌子坐下,焦立春忽然叫住了他。
“哎,你听说了吗?火车站那片的洗头房前天查了不少,他们有见的,男的女的排着队,人太多,警察去了大巴车才拉走。”
“是吗?”
刘丰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说道。
……
平南市的洗头房和提供色情服务的歌厅,就像是一个人身上的疮疤,越来越密集,到了不治不行的时候了。
从一九九八年一入冬,平南市政府开始了一轮有针对性的扫黄行动。
那些被查处的洗头房歌厅,涉事人员被带到派出所录口供,开罚单,拘留,而那些暂时没被逮到的也闻风而动,大批的洗头房歌厅,仿佛一夜之间关停了不少。
平南市的街面上,突然多了一些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孩,这些靠男人吃饭的女孩,在没了上班的地方之后,迫于生计,不得不重新去找地方。
这些懒散惯了的女孩,几乎没有去劳务市场去找工作的,她们吃不得苦,也不想吃苦,有一部分姿色好的,她们去高档的洗浴中心和歌厅应聘,她们觉得那些大店的老板在当地都有势力,不会随便就作鸟兽散。
而那些姿色平平的,大多去了饭店餐馆,暂时做起了服务员。
来聚缘饭庄应聘的这两个女的,就是这种情况。
高个子的女孩说自己叫金妮,十九岁,那个矮个子的叫曹娜,也是十九岁。
焦立春见识的女人多,金妮和曹娜一进门,他就嗅到了和正常人不一样的味道。
这两女的看男人,眼睛里面有钩子。
焦立春一见就想留下了,可面上还假模假式的为难了一下,说自己只要一个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