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一大家子坐下来吃饭时,大白氏等人见得沈景安未在,不禁好奇道。
“哎老三,你家景哥儿呢今儿个没见人我就好奇了,咋这吃饭还不来”
说起这沈景安,简直是这一大家子的一块心病。
尤其是老爷子,皱着眉头一脸不悦道,“你吃你的饭,提人家作甚莫非这饭还堵不上你的嘴了”
从白老爷子的那态度完全可出来,这沈景安似乎一下成了家中不可提及之事。
大白氏眼珠一转,瞧瞧问了一旁的白氏,“老三,人怎得了跑了”
这童养婿,到了一定的年纪,若是不想娶那家姑娘,说不定还真就跑了。
白氏愣了愣,而后道,“无甚,吃饭罢”
似乎这一家子都不愿去提及沈小哥。
可越是如此,白氏便越是好奇了。
她又跑去问了白贞贞。
白贞贞对这些消息的确是毫不知情,想了想,“三姐既不愿说,那便莫要问好了,吃饭吃饭,大过年的,你瞧咱爹都不开心了”
白氏与白贞贞关系向来便好,若说白贞贞不知晓是怎么回事,大白氏定然是不相信的。
且见她一脸都不好奇的模样,大白氏心中便想着她定然是知晓此事,只是不愿同她说罢了。
如此一想,她这心中便不乐意了。
可再撇见蓝淄时,她又嘶了一声。
她从未见过蓝淄,这也是头一回见。
那男子样貌生的不错,人也十分标志,加之这人与沈景安性子又不大一样,瞧瞧瞧瞧,他嘴里说话一套一套的,几句话将将老爷子与一屋子的男人都给逗笑了。
大白氏又好奇了起来。
侧到白贞贞身边问了一句,“那人是谁”
对于蓝淄,白贞贞还是听过的,当下唔了一声,“
三姐近来收的义子”
义子
大白氏嘶了一声,眉毛皱了起来,“这是义子瞧着二十来岁,比老三小不了多少呀,怎的就是义子了还是说那景哥儿没了,这人将是蔓儿未来的夫婿了”
她这声音虽然轻,可林蔓与蓝淄都是习武之人,听力极好极好。
二人不约而同撇了一眼大白氏。
尤其是蓝淄那似随意的一眼,却让大白氏心中莫名的有些发虚起来,下意识的低头装作了去夹菜的模样。
蓝淄唇角勾起,长眸轻眨,端起酒杯,又同几位长辈敬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