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次醒来时,已是天亮十分。
脑袋依旧有些昏昏沉沉,她用力的坐了起来,揉了揉太阳穴。
好端端的她怎么就忽然晕倒了
莫不是被发现了不成
不可能
若是被发现了,现在她就不是倒在原地了,而是要被他们给带走了罢
如此一想,她又感觉摸了摸身上确认没有被人动的痕迹之后,她这才瞧了瞧天色。
这个时辰,大概是快要辰时了。
三月天气还很凉,她在这山里躺了一宿,浑身冷的连唇都有些发颤。
缓了一会神后,她终是站起了身,观察了一番周遭的环境。
这里早已脱离了官道,上了一条不知名的小道上,而附近皆是树林,没有任何有标志的东西。
这特么是哪儿她现在又该怎么回去
既然人已经跟丢了,她现在最要紧的是该要找到回城的路。
想了想,昨夜是顺着何处来的,而后恍然大悟得,顺着小道往回走。
也不知昨儿个究竟是走了有多远,现下走完一段有一段的路,待得她有些精疲力尽时,这才发觉竟是到了午时。
而这回林蔓也不傻,她将自己所走的路都记在了心里,等回城去修养修养一会再来。
这特么的,昨夜也不知晓是怎的,忽然便晕倒了,莫非她得了甚绝症啥的否则这怎的说晕就晕了
待得她回到城里时,已是午后时分。
忙是喊了在摊贩上狼吞虎咽的吃了一碗阳春面,再回了客栈去洗漱一番。
客栈老板再见得林蔓进去时,又诧异了一番,想了想,再次问了店伙计一番,“哎,小子,这老丈住哪间房”
小二瞧着的只剩林蔓的背影,他唔了一声,摇了摇
头。
客栈老板在心中仔细的想了一番,越想越觉着不太对,可等他想着再追上去问时,林蔓已经入房了。
卸妆之后,立即让小二打水上楼彻底洗了个澡,换回了女儿装,而后再上了街,去问了大夫。
大夫替她把了把脉,好奇道,“姑娘身子硬朗的很,不像是个有病的”
林蔓却不大相信,“大夫呀,这乃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您再好好帮我瞧瞧,是不是哪儿没瞧着否则我这无缘无故的,怎的会说晕倒就晕倒”
大夫捋捋胡子,“姑娘啊,一你便是常年练武之人,这体格比起一般人都要来好上许多,你这身子当真是无毛病,我行医问诊几十年,难不成还能误诊不成”
“可是”那怎的会说晕便晕呢
林蔓想了想,昨夜大概驭着轻功行是五十来里路,她唔了一声又道,“那有没有可能,是用功时间太长了然后导致了昏厥现象”
她用功走了这么远的路,之前是从未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