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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无心能活（第2页）

捂着并未流血口，哽蠕着喉头说：“要死了。”

“你会立刻死。”

捧着木盒妪，此刻红光面，连笑容都愈和蔼可亲。

“孩子，你提起膛中一口气，沿着路往前跑。”

“碰到第一个时，你问一句：树无心能活，无心能能活。”

“他答，能决定你生死。”

白衣女推着妪木质轮椅，上了那辆泥头卡车，缓缓离开。

江澜搀扶着，踉跄着往前跑。

她一边跑，一边咬牙嘟囔，“但愿那个死太婆说谎！”

“否则会追上那辆破车，把他们都给剁成八半！”

们沿着荒凉村道，向前一路狂奔。

因心脏，身体愈冰冷，血仿佛结了冰碴子，再流动。

“别……别跑了，好像点喘上气。”

江澜磨叽，蹲下身子将背起，“再忍一忍，们很快……”

正前方，刺目光芒亮起。

一脸很扁轿车，出刺耳轰鸣声，一个急刹车甩停在们前面。

车子上，走下一个梳大背头，穿长袍马脸中年男。

下车马脸男，一声吭盯着，似乎在等待什。

想起妪说话，气喘吁吁问：“树无心能活，无心能能活？”

马脸男说：“圣无心，天下混其心。”

“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男声音，缥缈虚幻，像某种咒语。

听得晕晕乎乎，口痛感渐渐消失，身体也开始恢复温度。

再低头看时，心脏上刀口，消失得无影无踪。

试探着将手放上去，可惜感受到熟悉心跳。

多会儿，又一辆白大货车，闪着红和蓝光，停在们身前。

车子尾箱打开，四个小姑娘，推着带轮子小走下。

“八爷，病在哪儿？”

被称作八爷马脸男，指着说：“就他。”

被四个，轻手轻脚搀扶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