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唐大营内,夜色如墨,营火点点。
靖帝躺在简陋的床榻上,脸色苍白,身上的伤口尚未痊愈。他召集众将领与谋士,商议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
“各位,如今火牛阵凶猛无比,我军屡遭重创,诸位有何良策?”靖帝的声音略显虚弱,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与不屈。
此时,遂王身边的一位谋士站了出来,他拱手道:“陛下,微臣认为,金邦国的火牛阵威力巨大,我军实难匹敌。如若再战,必将损失惨重,为今之计,唯有求和割地,方能换来双边和平。”
此言一出,营帐内顿时一片哗然。
靖帝怒火中烧,他厉声呵斥道:“大战在即,怎能轻易谈论求和?你们身为北唐的谋士,不思量如何破敌,反而助长敌人的气焰,削弱我们自己的斗志!来人啊,将此人拖出营帐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那谋士被吓得瑟瑟发抖,随即被士兵拖出了营帐。
靖帝怒气未消,继续追问:“顺王那边的粮草运送过来了吗?”
蓝葛理心惊胆战地回答:“陛下,根据宫内密探急递,粮草…粮草尚未运到。”
“为何会如此?”靖帝逼问道。
“密报中提到,多个州郡因干旱和洪水引发了民变,因此不得不将原本运往北境大营的粮草挪用去赈灾了。”蓝葛理小心翼翼地解释。
“朕当初离开时是怎么交代的?这个决定究竟是谁做的?”靖帝愤怒地质问。
“根据急递所述,此决策乃顺王所定。”蓝葛理低声陈述。
靖帝听完消息,怒气依然未减,突然,他口中喷出一口鲜血,鲜血染红了床榻,随后他便晕厥过去。
“快传御医!”遂王急切地下令。
此刻,站在营帐外等待的齐天圣听到传唤,立刻冲了进来。
他将自己在御医馆学习过的那些医学知识全都用上了,虽然只是触及皮毛,但此刻他努力保持镇定。
没过多久,靖帝缓缓苏醒。
“朕没事,大家无须惊慌。”靖帝声音微弱但坚定地说。
“父皇,请务必保重龙体,粮草问题我会再派人去处理,您只需安心休养。”遂王劝慰道。
();() “朕明白他们的用意,但朕现在更担心的是,如果我们不能破解敌军的火牛阵,那么即使粮草运到也无济于事。”靖帝说出了他的担忧。
齐天圣在为靖帝把脉的同时,随口提议:“陛下,微臣冒昧问一句,我们为何不考虑使用红布阵来对付敌军呢?”
此言一出,遂王脸色一变,怒斥道:“军情要事岂容尔等御医插嘴?来人,将他拿下!”
靖帝却挥手制止了士兵,他喘息着说道:“让他说完。”
齐天圣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他的想法:“陛下,微臣曾在家乡见过赶牛的场景。每当牛看到红色的布时,便会变得异常狂躁,并朝着红布方向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