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下来!”顾婼希不容置疑地说,她正在生气呢。
“确定吗?”盛砚书的声音低沉,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嗯!”顾婼希挑衅地回道。
她看着镜子中的少女,又甜又欲,样子多么诱人。
美就是撒娇的本钱。
纵横职场这些年,无论从经验还是法律的角度看,也是让他下来比较合适。
晚上去一个有妇之夫的房间,跟裤裆里有黄泥巴有什么不同?
万一被他那个无所事事的老婆知道,更是自找麻烦。
几分钟后,门铃声响起。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他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看起来像个销售员。
“盛桑,来卖什么?”顾婼希调侃道。
她的声音中充满挑逗,半裸香肩上的黑丝吊带不经意地滑落,头上正滴着水。
“你先去穿好衣服。”男人说道。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听起来很有威严。
“是我的裙子不够长吗?”
顾婼希故意拉着黑色的丝裙转一圈,裙角在她的脚踝处摇曳,皮肤白皙如雪,在灯光下散着诱人的光泽。
靠在门框上,就是一幅浑然天成的油画。
“进来吗?嗯?”
盛砚书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顾婼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心动不已。
他的嘴唇微微抖动,拳头紧紧握着。
这反应更激起顾婼希的胜负欲。
“头吹干,披个外套,我十分钟之后过来。”盛砚冷冷地说道。
他该不会已经自宫吧?
顾婼希转身,重重地关上门,更加生气!
男人她见得多,本质上没什么不一样,时间长短和花样不同罢了。
他盛砚书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能比意大利的男模身材好,还是比南非的小王子体格棒?
胡乱地吹干头,顾婼希去衣帽间挑了件布料更少的睡衣。
衣服都是盛砚书挑选过的,又在这里装什么圣人。
没见过世面的男人,就是矫情。
顾婼希可不再是一个被弹肩带就跳楼的傻女孩。
十分钟后,门铃声再次响起。
顾婼希都懒得去开的,冷冷地回一声:“进来!”
刚才笑脸相迎你不来,现在老娘才懒得理睬!
盛砚书没有进来,门铃声再次响起。
“耳朵聋了吗?叫你进来。”
门被推开,男人还是一身齐整西装,笔直地站在门口。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半夜来服务的男模。
顾婼希坐在梳妆台前,脸上贴着个补水的面膜,招呼盛砚书去沙那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