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燕子内疚看错眼差点害了月媛时,月媛正好打来了电话,电话把林燕子惊呆了。
“燕子,赵细妹死了!”月媛打电话给林燕子说了这话。
“她不是身体好好的吗?她才五十多岁,怎么就死了呢?”
“你不知道,我听我妈说,高月娇一进门就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的。”
“赵细妹养了一万多只鸡,肯定家里会鸡飞狗跳啊。”
“不是那个鸡飞狗跳,是高月娇闹着分家。她不是怀孕了吗,高卫国就把她留在家里待产,她跟赵细妹两个人都是小心眼,你容不下我我容不下你。高卫国没娶亲之前,赵细妹以为高月娇好拿捏,高月娇之前对她言听计从都是装的,如今如愿嫁进去,她的真面目就显露出来了。”
“她嫌弃赵细妹是个半瞎子,在家里不注意卫生,经常骂赵细妹。赵细妹本就有女德那老套的思想,她觉得媳妇应该对她毕恭毕敬,对她言听计从,可高月对她总是破口大骂,还对她出言不逊,两人在一个屋檐下水火不容,处着处着就成了仇人。”
“高卫国被她们两个闹得犯得不得了,一开始还会回家劝说两人,后来就装聋作哑躲得远远的,不管她们。”
“两个人在家里一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村里人都司空见惯,懒得劝架了。
“那赵细妹怎么死的呢?难不成是高月娇害死的,那可犯犯法的事,要坐牢的。”林燕子忍不住打断月媛的陈述。
“哪到不是高月娇害的,她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但跟她也有关系,赵细妹的死跟她有间接关系。”
“高月娇跟赵细妹闹着分家,她把赵细妹赶去离鸡场有点远的偏房里住。赵细妹担心高月娇偷她的鸡吃,就住在了鸡舍里。前段时间天天下雨,鸡舍里的雨棚漏水,赵细妹半夜被雨淋醒,她去敲高月娇的门,高月娇也不知道听见没听见,反正没有开门。赵细妹就去找塑料布遮雨,她眼睛本来就是半瞎,晚上黑灯瞎火的更看不清,她脚下一滑就滚到后山下去了。还是村里上山挖笋的现了她,但她已经没有了鼻息。”
“高卫国已经回去办丧事了,估计高卫红也在赶回去的路上。我也得回去帮帮忙了,虽然我看不惯高月娇,但卫国和卫红跟我们是好朋友,也是亲戚,于情于理我都得回去看看。”
“你快回去吧,多帮忙安抚一下卫红,她肯定很伤心。”林燕子催促月媛尽快出。
朱军当天就把月媛送回了家。
月媛来不及跟家里介绍就去了高卫国家里。意外的是,高卫国家里冷冷清清的,院子里搭着一个雨棚,雨棚下面摆着两条长凳搁着一块木板,赵细妹就被放在上面,一块白布蒙着脸。双脚和裤腿全是泥巴。
高卫国呆呆坐在门口凳子上,高月娇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月媛看着她假惺惺演戏的样子很不屑。
“卫国叔,你有没有叫办丧事的道士来做法事呢?”
“做什么法事啊!都是迷信!”高月娇抢先说。
“不管是不是迷信,细妹奶奶还这么年轻,我妈说不是正常寿终正寝的,要请道士来度度。不管真假,也还是请他们来度一下吧,也当是为了心安。”月媛看高卫国没吱声,又继续劝说。
“有什么心不安的,我们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高月娇还在旁边多嘴。
“做没做什么亏心事你心知肚明!”外面一个带哭腔的声音传来,是高卫红从武市赶回来了,她一进门就听到高月娇反驳的话,不由得怒从火起。
“卫红,你什么意思?你妈是自己死了,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害死的!哎哟……”高月娇大声喊叫,没想到动了胎气肚子疼起来。
“快送医院!快送医院!”三个人又是一阵忙乱。
“哥,你快送嫂子去医院,家里我看着。”高卫红指挥道。
高卫国抱着高月娇坐上车,载着她朝医院开去。
月媛喊来了她的妈妈木英和一些邻居。在木英的主持下,邻居里年龄大的老者帮赵细妹擦洗干净身体,给她换了套干净衣服。又叫了做道场的道士。
农村做道场的道士是包场的,所有丧葬的事情都由他们自带的团队完成。主家只需要孝子孝女跟着跪拜就可以。
木英和其他邻居帮忙买菜做饭招待来吊唁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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