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翼城,矗立在三洲交界的无法地带,在混乱中残留着一丝秩序,这都要归功于其城主那恐怖的实力。
而在凤翼城西北角,这里是整座城池最繁华的地段。
一座远高于城主府的建筑坐落其中,也正是因为这栋建筑的存在,让这个西北角,甚至是整个凤翼城远近闻名。
宏伟的建筑上挂着的牌匾简单随意的刻着“花阁”二字,八根巨大石柱矗立门前,正前方是一个小型广场,中间有一处喷泉。
此时一头似马非马,身披黑甲的黑色生物正垂头舔舐着泉水。其周身散着凌厉的气势,让行人不由绕道而行。
“咚、咚、咚……”
当男人踏入花阁内,那银制的制式军靴踩踏在木板上出重踏声,将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左手摸着下巴上那未处理干净的胡茬,微微偏头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内屋,屋内之人凡是目光与之交集者纷纷转头,竟无一人敢与之对视。
“您的魂蹄还是这么凌厉呢大人,大老远我就感受到那股狂放的气势了。”
说话的人身披一件白袍,一头银色的秀宛如瀑布般随意披洒而下,伸出的手白皙粉嫩,配上那俊俏的容颜,若不出声,还真是叫人雌雄难辨。
男子嘴角微冽,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竟伸手在银男子头上狠狠蹂躏了一番才开口说道:“不错嘛花千流,整挺好。”
“这……让大人见笑了。”
望了眼屋外,见男子身后并未有人跟来,花千流迅将男子引上了顶楼。
把守在顶楼楼阁门外的侍女们纷纷惊讶的目送两人进入楼阁,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自从这花阁建成以来,她们还从未见到花千流用楼阁来招待过任何人。
顶楼楼阁是一个大平层,站在门口便能将屋内一览无余。
房间西面是一张巨大的软床,由一顶浅蓝色的幔帐罩着,若是观察细致一些,能够现床身离地约莫数分,竟是一张巨大的吊床。
房间中间有一个巨大的方形吧台,由于这里从未对外开放过,上面并未有任何物件。
而正北方则是一个巨大长方形的石砌浴池,借着窗帘缝中透过的阳光,隐约能够看到池内那清澈见底的池水。正东方则是一片沙群,花千流甚至在那里摆了两排书架。
“啪”的一声,花千流微笑着打了个响指,随后整个房间似乎是活了过来一般,遮挡着四面墙壁的窗帘纷纷被拉开,随着穹顶缓缓展开,整片天空随即映入眼帘。四面八方以及头顶,竟无一处遮挡视线的地方。
“这是我们研的单面透镜,您可以随意观察外面,而外面是无法窥探到屋内的,可以确保您欣赏风景的同时不会暴露隐私。”
“你这小子……”
男子满意的点点头,指着花千流笑着说道:“尽整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看着踏入房中的男子很满意自己的杰作,花千流内心舒了口气,望着男子的背影,那一头猩红的长属实惹眼,最终还是鼓足勇气开口问道:“大人,罗秀大人没跟您过来吗?”
“管那丫头做什么,你们八荒的人又不归我管。我看那丫头苗头不对,若是跟在我身边,到时候成了第二个堔烟咏,你们的殿下大人不得说我,我可不想被一个毛头小子说教。”
“您说笑了。”
见男子站在南墙,微微拨开厚重的窗帘望向广场,花千流也不多打扰便下楼去安排了。
“去给我找一只信鸽。”
“咚、咚、咚……”
急匆匆踩踏着楼梯而下的花千流吩咐着侍女,随即拐到自己的房间内,当侍女将信鸽送到时,他已经将纸条卷好。
目送着信鸽飞往远方,花千流终于松了一口气,回到阁楼时下人们已经将各种酒水陈列在吧台了。
一排排打扮清爽、形色各异的女子跟随在花千流的身后鱼贯而入,整齐列成三排错开站在男子的面前。
红男子正翘着二郎腿舒舒服服地躺在沙上,随意的翻看着手中的书籍,时不时轻笑一声,上面的内容于他而言似是幼童所拽,毫无章法且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