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都不会想到,他素来寄以厚望的大孙子,竟然会做出违背妇女意愿的事情来。
发生这样的事情,陈婶不敢瞒他。
就算没有十成十,他也了解个七七八八也是有了的。
“哥,坐,站着干什么。”夙兰亭眯着笑,“爷爷,您这是干什么呢?”
“我哥又不是您带出来的兵,您这跟训兵一样的干什么?”
“到时候难受的还不是您自个是不是?”
“一边去。”夙老爷子嫌弃的看了一眼天真无邪的夙兰亭。
“你什么都不知道。”
夙兰亭瘪嘴:他寻思着也没人跟他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是吧?
这大周末的,可不得熬夜通宵,然后日夜颠倒,睡个天昏地暗?
她知知姐也这样。
对了。
“知知姐呢?”
“怎么没一起回来?”
虽然吧,但他也慢慢接受了洛知知嫁给他哥这个事实。
见夙兰夜沉默,夙老爷子咬牙,阴阳怪气,“问你哥去,他不是挺能耐的吗?”
夙兰亭,“?”
见夙兰夜眉心蹙着,揉着太阳穴就要坐在沙发上,夙老爷子眼疾手快,一拐杖打他身上。
“站着。”
“谁准你坐了?”
夙兰夜‘啧’了声,站在一旁。
夙兰亭又是一惊,“?”
他太好奇自己睡觉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老爷子又气又怒,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样。
夙兰夜则有点反常,就像是遇上了什么棘手解决不了的问题般,紧皱的眉头都能夹死苍蝇。
夙老爷子站了起来,“跟我去祠堂。”
夙兰夜,“是,爷爷。”
这下,夙兰亭顾不上好奇了,他大步一跃,挡在夙老爷子跟前。
“爷爷,您这是干什么啊?”
“我哥犯什么事了,要弄到祠堂去说?”
抛却逢年过节,夙家的祠堂,进去就是请家法招呼。
夙兰亭记得很清楚,距离上一次去祠堂,还是夙兰夜被队里除名的时候。
打得那叫一个皮开肉绽。
他都不敢想,害怕做噩梦。
“没你什么事。”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往祠堂走去,夙兰亭耐不住性子,直接跟了上去。
好奇有点,担忧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