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什庆功宴?什游街?啥叫绣球?”
苏祥被李玉突如其一大串搞得晕头转向。
李玉乐呵呵地解释:“你自南州,清楚也正常。”
他顿了顿,继续道:“每届科举结束当晚,朝廷会办个庆功宴,给举子们庆祝。第天,文试和武试前三甲能得到宫中御赐骏马,风光游街。可科举期间最热闹时候,尖才借此机会扬名立万。”
“那些待字闺中小姐们,会备好绣球,瞄准心仪举子抛出去。绣球里藏着小姐家世闺名。要你也喜欢她,就可以直接上门提亲。”
李玉耐心讲述,听得苏祥个天渊城土财主子目瞪口呆。
“哇,原城里会玩儿!”
苏祥脸震惊。
李玉见状,嘿嘿一笑:“特意思?告诉你,爹当年就被娘用绣球砸家!你未师父,郑院长。”
“诶,对,郑院长那届文武两科总共才仨,那多小姐,分得过?”
苏祥脑洞大开,突然问。
“那又样?”
李玉摆出一副江湖模样,“越尖才,越容易动。就说傅校长他们那届,号称黄金一代,到现在也就郑院长结了婚,孩子呢。他们都一路引领流天骄,很少会被儿女长牵绊。”
“原如此。”
苏祥若所思地点点头,紧接着又抛出一个问题,“那咱一届,除了武状元男,榜探花可都妹子,难道男也要准备绣球扔给她们?”
李玉愣了一下,摇摇头:“个真清楚,毕竟历届鲜女子挤进前三甲。”
他心里&xeoo对九公主和顾楷玉跨马游街充了期待,想必会场趣盛况。
“你们俩嘀咕什呢?”
顾楷玉推门而入,瞧见苏祥和李玉勾肩搭背模样,略显嫌弃地说。
她亲见证了苏祥真容揭晓,说实话,心里也免泛起涟漪。可寒烟儿对苏祥心思明摆着,都把他接到自己闺房了,自己再去争就太地道了。
得知苏祥过去斑斑劣迹,顾楷玉子直,对苏祥态度瞬间从崇拜转鄙视,少女悸动荡然无存。
“,事儿。”
李玉被顾楷玉一问,赶忙摆手,讪讪笑着。正拿她开涮呢,“母虎”就杀到,要让她听见了,指定要闹成什样。
“哼,离他远点,别让他把你带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