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朝的东西。”谢巽风攥紧了手。
“你打算怎么办?范秋是这群人之间唯一的联系,抓了他,等同于告诉他们的上家,我们现了这件事。只怕其他的钉子都会收拾好收尾,准备撤离。”
谢巽风:“这就不劳顾小将军操心了,今日日落之前,他知道什么,我们便知道什么。”
他摆了摆手,让人将范秋带进去。
顾澜站在原地,看着谢巽风的身影消失在二门后,不由得耸了耸肩,带着手底下的人离开了公主府。
在公主府的后院,有一处幽暗的回字小楼,原是范氏父子养栾宠的地方,如今被谢巽风改成了暗牢,专门审讯一些特殊的犯人,例如范秋。
范秋已经醒了,顾澜下手并不重,毕竟后勃颈这个地方,容易直接将人劈死,轻重还是需要拿捏一下的。
谢巽风将人带进了关押薛平睿外室的地方,此刻那个女人已经疯了,整个人面黄肌瘦,头也乱糟糟的,整个人缩在角落里嘀嘀咕咕,谁来也不理,但凡碰一下就是大喊大叫。
范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女人可是他们中最厉害了,也是唯一见过莲花主人的人,没想到现在会变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他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谢巽风将他丢了进去,站在牢房门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范秋,本官给你一个机会,将你知道的一切如实说来,本官可以给你一个好去处。”
范秋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已经如同疯婆子一样的女子,咬牙道:“你以为我会信?事到如今,你们能查的应该都查到了,要不然也不会把我给抓出来,我做过什么样的事我心里清楚,你们根本不可能放我活着离开!”
他站起身,看向谢巽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谢巽风撇了撇嘴,想右侧踱了两步,让出牢门的位置,一个手上缠着黑纱的女人走到了范秋的面前。
她的眼神平静,看向范秋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琢玉,辛苦你了。”
琢玉微微一点头,然后慢条斯理的解下了手上缠着的黑纱。
范秋一开始还不明所以,但在看见琢玉那双肤色特意的双手后,瞳孔猛得骤缩,惊呼道:“你们想干什么!”
他想要推开琢玉跑掉,但双手在距离琢玉肩头半拳距离时,被琢玉猛得抓住了手腕,一股密密麻麻的刺骨之痛从他的手腕上袭来,顺着手臂直冲四肢百骸。
其实琢玉根本没有用力,是她身上的毒在用力。
“晌午之前让她开口,死活随意。”谢巽风临走时交代道,“对了,听说你跟那几位军医老先生改良了药方?可以给他试试。”
“你我希望他的意志力能比前面几个强一点。”琢玉平静的眼眸有了变化,那是一种兴奋,带着疯狂的兴奋。
范秋惊恐于他身体的变化,但他更惊恐在这个女人进来后,原本缩在他身后角落的女人,突然惊慌失措的尖叫着,跑去了另一个更远的角落,然后疯狂的用自己的脑袋撞墙,撞出了斑斑血痕。
她在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