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执徐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一天。
“行,没问题。”
他当情感军师已经当累了,现在着霍执徐这个样子是压根不想管半点,甚至想嘲笑。
即便车内只有他们两人,老耿依旧压低了声音。
黎老爷子出事的时候,黎鹿岑一家都不在首都,而大房和三房都有人在首都,大房的人更是在当天陪护。
半年前,他还没有回来。黎鹿岑喜欢酒,定是乐意在晚会上与顾津城交谈的。
这段时间,霍执徐过来送汤,总是跑空。
而老爷子明知道大房是一个毒瘤,却还站在大房那边。她不懂,若是不喜欢她的父亲,又何必要将继承人的位置给他?可若是喜欢,为什么又站在她父亲的对立面?
黎老爷子抢救了一整晚,黎家的人就在医院待了一整晚。
黎致行抬眼向说话那人,神情瞬间冷了下去。
这一晚,霍执徐终于喝到了黎鹿岑调的酒。
因为他的放任,让大房的人挥霍家族的产业,在大房与三房撕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又突然将她的父亲召回。
平日里嚣张的大房如今乖乖坐在二房后面。
“大房和三房的人都已经到了,老爷子这一摔恐怕是凶多吉少。”
黎鹿岑笑着接通。
很想见到他,也很想喝汤。
黎鹿岑刚想要介绍,紧接着男人又一句。
难怪李贽总念念不忘,味道确实还不错。
“一下送两瓶他也舍得?”
“这有什么,我也送了他啊。”
熬了一整晚他也不嫌累,立马在隔壁酒店召开家族会议。
“是大房那边的人在陪护。”
黎鹿岑叹了口气。
等老爷子进了病房,黎致行安排了一队保镖守在医院。
黎鹿岑终于明白霍执徐为什么会成为她的执念,而霍执徐也终于意识到黎鹿岑在他世界里的角色转变。
“呦呦送你母亲回去休息,记得让人煮点姜茶喝,别感冒了。”
黎鹿岑抬手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因为连轴转加上几个小时的飞行,她头疼得要命。
黎鹿岑点了点头。
熬了这么久,本该累的,可泡了个热水澡,反倒睡不着了。
拿起手机,上面有霍执徐的未接电话,也有他的微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