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首都本就不熟。
“你在什么做依据?”
“因为小时候有一个很好很好的老师,他很耐心地教我,我一次次摔倒他就一次次地鼓励我。”
男人轻哼一声。
黑白双煞再一次重演。
霍执徐赞许地点了点头。
霍执徐没懂黎鹿岑笑什么,他调了下白色自行车的座椅。
翌日,黎鹿岑才换好衣服,就接到了霍执徐的电话。
来往的人都忍不住多一眼。
楼下,霍执徐坐在沙发中央,依旧是一身黑。没有玩手机,双手交叉环在胸前,胸肌隐约被衣衫印出,手臂肌肉很是夺睛。
黎鹿岑也不耽搁,小跑着上去,酒店人员已经给她按好了电梯,她道了声谢。
一贯的白色。
黎鹿岑瞬间就开心了,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
触发某个关键词,黎鹿岑身体僵住了片刻,抬眼向男人。
“可以的。”
黎鹿岑小跑着到人面前,霍执徐已经站了起来。
江蕙茵听到这里也彻底放下心了。
霍执徐因为低头弄车,错过了黎鹿岑的神情。
黎致行眼镜都掉了,他扶起重新戴好。
见男人无意之间夸赞了小时候的自己,黎鹿岑笑了出来。
——
“这不是能学会么,小时候都能,长大了在这块反倒是怯了?”
但那个时候她压根不知情。
黎鹿岑没有接,直勾勾盯着男人。
“那个老师还挺不错。”
所有运动中,她最擅长的就是自行车了。
“怎么,你连自行车都不会?”
霍执徐从车内拿出墨镜戴上,启动了车子。
一零七。一九一。五八。二五
“四岁。”
“爸你都不带考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