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先把一些东西戒掉,然后再去想一些事情,如若不然,那就像脚上戴着枷锁,步履蹒跚,极为不便。”
又点了点头,银洋觉得对方说的煞有道理,不愧是读过书的人啊!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知道的还挺多嘛。”
“我小?你知道个屁,”颜如玉反驳道。
“哦,难不成你是老太婆?”银洋严肃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一点都不注意语言文明,一天天的屎尿屁。”
支支吾吾半天,颜如玉眼眸转动一下道:“你没听说过女子早熟嘛,肤浅。”
“对对对,您说的对。”银洋还有点了点头道。
“咚咚!”
敲门声响起,银洋倒是想不起来谁会来找自己,停顿片刻后道:“谁啊?”
“我。”
听着好耳熟啊,银洋挪了挪身子,尽可能背靠着床头道:“进来。”
看到是玉秀,先是一愣,又继续躺下。
“怎么又回来了。”
“这不是怕你有事嘛,特地再回来看看,你一个人的怪孤单。”
“没有,没有,”银洋摇头道。
看他老老实实躺着,玉秀从盘子里拿出石榴,切开,品尝道:“一个人多没意思,你看这石榴,一个打开,榴开百籽,多籽多福。”
“这话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就是想看看程哥屋里有么有金屋藏娇。”
“藏娇?我就纳闷了,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没发现这屋有女子的气息嘛?”玉秀环顾四周道。
摇了摇头,银洋脸不红,心不跳,强装镇定道:“没有,你是在说你自己吧。”
对啊,我为啥要强装镇定,分明就没有不是嘛?
玉秀狡黠的眼眸,随之转动,亮光一闪而过,心中腹诽道,你就可劲装吧你。
“这么说,我就是那名女子咯?”玉秀似笑非笑道。
顺了顺气,银洋道:“我又没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