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男人清润的嗓音轻飘飘地吐出三个字。
急急死了急爆炸了
“这么着急出去,怕我吃了你吗郁长洱”
霍深见直勾勾地着郁长洱红润的嘴唇。
吃
什么吃
郁长洱的脸本来就红,被霍深见的话一激,浑身过了一遍电流,脸简直红得能滴出水来。
他在说什么
他们两个曾经也是亲密过的
此时下嘴唇正被洁白的小贝齿咬着。
霍深见伸手虚虚捏住了郁长洱的下颚,声音低沉,莫名带了一丝暧昧不明,“总是在咬嘴唇,咬坏了算谁的”
“算我自己的”小姑娘软软的声音理直气壮而委屈坏了。
男人低沉一笑,从高挺的鼻梁上摘了金丝边框眼镜,随手甩在沙发上。
没有了眼镜的遮挡,那被掩去的凌厉重新回到男人的脸上。
“那你自己呢你又是谁的”
郁长洱想说她是她自己的,可又莫名觉得这个答案可能不会对。
小姑娘软着嗓子,带着哭腔,也顾不上什么恨情仇了,两只小手抓着男人的袖子软软地晃,哀求地着他。
“我要出去”
霍深见低头了一眼郁长洱巴着他手腕的两只小手,反手全部扣到了手掌里,轻轻地揉。
男人的手常年握笔,指腹内侧有一个薄薄的茧,此时慢慢摸索着郁长洱稚嫩柔软掌心。
郁长洱都没清楚,她的手怎么就到他手里了
小姑娘的感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急得不行
可是他们已经分开那么多年了,他现在是她的顶头大老板,比陌生人熟悉不了多少。
她要怎么开口跟他说要上厕所
尤其他们曾经的关系是这种情况下郁长洱更是难以启齿
男人健硕的手臂轻轻一拉,两只手都在他手里的郁长洱重心不稳,跌进了霍深见怀里,脸贴在他的西装马甲上。
霍深见很忙,忙到吃饭需要韩特助他们提醒。
但
有句话叫昏君不早朝。
霍深见觉得自己可以和郁长洱无限地耗下去。
所有的公务都可以暂时见鬼去吧。
霍深见的手臂搂住了郁长洱的细腰,靠在办公桌边,低头着怀里的女孩儿。
郁长洱快要尖叫了,两只小手挣扎起来,在霍深见的怀里推来推去,“你松开我你抱得太紧了”
郁长洱的眼睛本来就水润润的,现在狠狠一眨眼,掉了半颗眼泪。
原本这样拥抱的力度还没有问题的,但现在郁长洱极度想上厕所,外力对她来说都是极度可怕的。
霍深见的手指抚摸上了郁长洱的额头。
郁长洱轻轻一抖。
男人着她额头的汗意,帮她的脸勾起来,“你怎么了除了打嗝还有哪里难受吗”
霍深见终于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了。
刚一松开她,小家伙就像是脚底装了滑轮一样立刻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