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林林因为陆延的事很烦躁,正好碰上周末,手机开了免打扰,这两天没怎么看手机。
心情恢复一些后再拿起手机,看见沈京莉发微信说想来她这坐坐,那已经是两天前的消息了。
打电话给沈京莉,“京莉,不好意思,我之前都在写论文,没注意看消息,你还过来吗?我给你准备了白葡萄酒。”
沈京莉很不高兴,“你写论文至于两天都不回我消息吗?真就气死我得了。”
费林林说,“真的很抱歉,你要过来吗?”
沈京莉说,“怎么不来,我现在就出发。”
沈京莉带着墨镜口罩全副武装,在经纪人和助理的陪同下过来,很有大明星的派头。
费林林给沈京莉倒酒,转头看见沈京莉摘下口罩墨镜后憔悴苍白的脸,惊了一下,“你怎么回事,我熬了三个月都没你憔悴。”
沈京莉摇头,环顾房子后问,“我外甥呢?”
“小里克踢球去了。”费林林说。
沈京莉放松下来,身体蜷缩着窝进沙发,那苍白的脸色和乌黑的眼底,以及不再高贵的坐姿,怎么看都没有以往沈家公主的风姿。
费林林两条眉毛拧出了一个为难的弧度,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面除了奇怪就是怜惜,说话声音也变轻,“你怎么了?”
沈京莉痛苦地叹气,满眼都是想要倾诉的欲望,唇齿却像被502黏上说不出来,喝了一些酒之后才开口,“你和陆延分开了吗?我听很多人这样说,也常常看到陆延带着詹笑出入各种场合,詹笑那只耳朵不知道怎么了,真是丑的可以。”
费林林说,“我和陆延没有缘分。”
她已经不想去回想陆延这个人了,尤其是那天晚上的见面,陆延从头到位都表现出一种近乎诡异的冷漠,语调平静但强势,步步进攻击溃她的心理防线,最后还展现了一下绅士的贴心。
谈完之后,陆延把她自己的外套拿走,转而给她披上他的外套。
他说,“知道为什么我说你的心跟玻璃罩一样吗?你看,你每次见我都准备的很充分,连披件外套的机会都不给我。”
他还说,“天冷了,我送你回去休息,你的黑眼圈很重,别再熬夜了。”
京城十月秋风起,凉意争先恐后灌入他的身体,他只穿一件衣服,依旧身姿挺拔。
费林林把脑子里的回忆甩出去,流露出一丝茫然的表情,“回国那天我就看见他身边伴着詹笑,但一直没当回事,事实证明是我太过清高,现在想想前段时间我和他的纠缠,简章像个笑话,及时止损应该是最好的结局。”
沈京莉深深地看费林林,最后确信她说的是真心话,心里更痛苦了,那种痛苦已经流露到了她脸上,“连你和陆延都没能在一起,我还怎么相信爱情?”
“我们没有缘分,不代表你和沈鹤不能修成正果。”
说到这里,费林林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和沈鹤怎么了?”
沈京莉说,“也许分手了吧,他把我所有卡都停了,我也不想回去服软,凭什么要我低头,只是几场床戏而已,他为什么不能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