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雾听得这两个字,这才猛地回神,突然间发觉自己手脚似乎也都充满了热意。
甚至,因为他过于无耻下流的话,她的后背生出了微微的汗意。
他这样似乎是为了,让她害羞
仿佛是为了验证少女困惑的念头,晏殷这时候才如同一个好心人般,语气体贴询问她“方才那些话很过分是不是”
“顾小姐这样会好许多。”
他这样说时,显然也将那个斯文败类的人和他瞬间割裂开来。
织雾这般迟钝的脑袋哪里能跟得上对方的思路。
但她却很难不想到,方才自己若是受不住他话里的诱惑应下了他,那那岂不是
她尴尬地又热了一些。
可即便如此,这样的方法比亲吻也只能好上一丁点。
热起来的身体很快又会再度变凉。
在这之后,微湿的身体被染上寒意,寒冷的滋味裹挟上潮意后,反而会更加难以忍受,将织雾冻得脑袋里几乎都要凝固成一团浆糊。
她忘了自己最后到什么时候才彻底坚持不住。
可愈发浆糊的脑袋在这种情况下,起来更像是饿死的人见饭会失去理智。
冷冻到好似赤身埋入雪里的躯壳,在遇到一只暖炉时,也只会同样失去理智极力将自己贴上去。
在死亡的威胁下,人最容易失去人性,而被狼狈不堪的本能控制。
以至于,织雾甚至也不记得一切是怎么开始的
只记得太子向来沉着的呼吸紧促了几分。
可太子的动作却丝毫不似眼神那般温柔。
织雾口中隐忍地呜咽了声,想要求他
她想攥住什么,可雪嫩的指尖只能在他汗湿的精壮脊背上打滑。
尤其是嗓音也更压抑不住一些黏腻的语气
让她整个人都充满了无法言说的奇怪气息。
天光透进来时,丛林间的群鸟叫声渐渐传入耳中。
远处有溪流声,虫鸣声,甚至还有路过的砍柴人说话声。
可织雾却缓了好一会儿的思绪。
很快,昨夜的记忆便又不期然地闯入脑海。
昨夜,她实在太过于紧张。
太子额上的汗珠滴在她的心跳上。
许是想到她说过洁的话才想要好心替她舔去却被她涨粉了面颊抵住唇瓣。
接着,她又因为没有经验,始终无法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