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就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安子冲几乎要发疯了,疯狂的央求道。
将军看了一眼李道松,后者面无表情。他又看看焦强,他更是无聊,都懒得搭理自己。
"把他押入大牢,择日宣判。"将军道。
安子冲已经被吓的全身瘫痪在地,不能站立,硬生生被两旁的士兵给架走了。
"将军,我有句心里话,可否当面说。"李道松看着祖将军,道。
"李老弟,你就不要这么小心翼翼,有什么话,尽管说来听听。"
"是。"李道松微微一鞠躬,道:"窃取军饷的,押运的人只有安子冲,其他人没有参与,可否慰问一下他们,以安其心。"
"对,幸亏你提醒,否则,我都没想到这一层,你们就去办吧。"
"将军,在这件事上面,我希望你亲自出面,这样才显得你的大度!"李道松建议道。
将军又看了一眼焦强,焦强随即点点头,表示同意。
"好吧,那我亲自前去!"将军道。
不知道押送军饷的士兵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他们聚集在校场上,人人神色慌张,面露不安,大家都在议论纷纷,预测坏事有没有向自己砸来。
时间一滴滴的流逝,氛围越来越紧张起来,人群中开始出现了骚动的迹象。看护的士兵手里握着钢刀,一点都不敢分散注意力。
就在这时候,祖将军一行人到达了,他们走到队伍的前面。
李道松微微上前,声音不高不低的说道,"兄弟们,大家不要紧张,祖将军有一些话对你们说。"
说罢,他微微退后,将军走上前来了。
台下一片沉静,仿佛就像是没有人似的!
"各位兄弟,很不幸告诉大家一件事,安子冲已经被捉拿了,他的罪恶是偷窃军饷!"
此话一出,台下一片哗然,随即又安静下来了。
"我知道,在这件事上,安子冲一人的行为,与你们无关!下午,为大伙准备晚餐后,你们可以自行回去京城,汇报皇上!"将军声音洪亮的说道。
此时,台下的士兵神色才缓和下来。
晚餐后,士兵们渐渐离去。
几日后,安子冲被押在训练场地上,祖将军当着将士的面孔,数落着他的罪名,台下大声喝彩。
安子冲拼命嚎叫道:"祖大寿,我可是杨俊的外侄儿,你杀了我,只怕你也会大祸临头!"
"小子,你记着,你舅舅这些年来做了那些好事,你怕他心里没有个底吗?只怕有朝一日,他的下场和你一样,或许比你更惨,你就安心上路吧。"将军冷漠的说道。
"李大哥,你发发慈悲,救救我吧!"安子冲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央求着。
其实,李道松内心也想救他一命的,可是,他毕竟是太过分了,前线的将士浴血奋战,他倒好,日子过得逍遥自在不说,还偷了将士们那可怜的军饷,即使他有心为他求情,只怕,全锦州之城的将士也不会答应吧。
他把头侧往一边,不看他。
"焦强哥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恩情。"他见李道松没有搭理他,随即又向焦强求情了。
"你就安心上路吧,下辈子做个好人!"焦强安慰道。
随着一声令下,安子冲永远的从这个世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