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恒一脸狐疑地看着冰凤,皱起眉头再次问道:“哦?真的是这样吗?可是我怎么丝毫感觉不到【炎种】上面有什么强大的火焰之力呢?它简直就和一个没用的废物没什么两样!”说罢,他还用充满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冰凤。
听到陈恒这么说,冰凤心里暗自思忖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这臭小子肯定是暗中藏了一手。还好我刚才对他说的话只信了三成,要不然可就要被他给忽悠过去了。不过”想到这里,冰凤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不过,既然你这么不相信【炎种】的力量,那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冰凤微微上扬嘴角,一抹自信而狡黠的笑容悄然浮现。
陈恒闻言,不禁一愣,随即便追问道:“打赌?赌什么?况且我可没理由跟你打赌啊!更重要的是,你现在可是阶下囚,有何资本与我打赌?难道你当我傻吗?”
听闻此言,冰凤心头暗自思忖:“啧啧啧,这个人族少年,心机倒也深沉,不好对付啊!想要骗过他恐怕并非易事。得另寻良策才行……”
然而,未待冰凤再度开口,陈恒竟抢先一步应道:“好啊!我答应了,那就说说看怎么个赌法吧。”
冰凤眼中闪过一丝惊愕,显然对陈恒如此出人意料的反应感到诧异。但事已至此,她也只好将计就计,如实道出赌约细节。
“很简单,如果【炎种】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毫无用处,那我就任凭你处置。但如果【炎种】能够爆出强大的火焰之力,你就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冰凤胸有成竹地说道。
陈恒略微思考了一番后,开口回应道:“你这说法有点问题啊!况且你所提及的‘炎种’究竟是何物,我并不知晓。如此一来,这场赌局压根无法展开。”
只见冰凤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显而易见她已被陈恒此番话语激怒。明明方才还言之凿凿地表示存在所谓的“炎种”,此刻却又矢口否认,简直就是言而无信。
然而最为关键之处在于,冰凤根本无从证实其是否真实存在,犹如碰壁却无路可退一般。
陈恒目睹着冰凤那仿佛吃下一坨屎般难看的脸色,终究还是慢条斯理地开口提议道:“不如这样吧,咱们来玩个比大小的游戏。咱俩各自持有一枚骰子,比比谁掷出的点数更大,便算是赢家。仅有一次投掷机会,采取一局定胜负的规则。输家则必须如实回答赢家提出的一个问题,但在此之前,双方都需立下道心誓言,怎么样,敢和我赌一把吗?”
冰凤紧紧咬着牙关,眼神坚定,她毫不犹豫地以道心起誓,表示绝对不会有任何拖延或反悔之意。
陈恒看到这一幕,也按照规定老老实实地以道心誓。
一切准备就绪后,陈恒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两枚精致的骰子。
他轻轻一挥,其中一枚便飞向了冰凤。
"我先来!"冰凤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用力一甩,将手中的骰子扔向空中。
只见那枚骰子在半空中急旋转起来,而且度越来越快,仿佛不受重力影响一般。更令人惊奇的是,它并不是简单地平面转动,而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立体36o度旋转姿态,伴随着阵阵尖锐的音爆声。
然而,就在骰子即将达到临界点的时候,冰凤突然收敛了自己的力量,使得骰子逐渐减,并最终稳稳地落在地上。
只见骰子缓缓的停止了旋转,直到骰子的正上面露出5个点。
显然冰凤的投掷点数是5点。
她满脸得意之色,目光挑衅般地看向陈恒,娇声喊道:“该你了。”
陈恒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定从容的笑容。他轻轻拿起骰子,动作优雅自然,没有丝毫多余的卖弄技巧,只是简单地将其抛了出去。骰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落地后开始快旋转起来。
众人的目光紧紧盯着那颗不断转动的骰子,心中暗自揣测着最终的结果。终于,骰子渐渐停止了旋转,红色的六个点数清晰地展现在大家眼前。
“哈哈,你输了!”陈恒朗爽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喜悦。
冰凤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似的,又好像刚刚吃下了一大团恶心的飞翔,那种既愤怒又无奈的表情让人不禁心中暗爽。
但她毕竟也是一个信守承诺之人,尽管心有不甘,还是咬咬牙低声说道:“愿赌服输,你问吧。”
陈恒摸索着下巴在思考着。
这下巴可真是个神奇的玩意儿啊!每次摸索着它,似乎就能触碰到那些隐藏在深处的智慧火花,激出源源不断的新想法和新思路。
此时此刻,陈恒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的眼神变得异常坚定,原本平日里那种玩世不恭、挑衅无畏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与认真。
他挺直了身子,声音洪亮清晰地说道:“我想要了解你所布下的一切局,包括其背后的缘由以及最终可能产生的结果。好了,现在就请开始你的精彩表演吧!”言语之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令人不禁为之侧目。
冰凤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但这丝寒意却逃不过陈恒敏锐的洞察力。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识相的话就趁早打消那些念头,否则一旦道心受到反噬,你可是知道结果的!”
冰凤心中暗叹一声,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她最终放弃最后想要拼一把的想法,无奈地叹口气说:“算你厉害!我认输行了吧?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居然斗不过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几百年来,我一直自认为智谋算天下,却不料今日栽在你手里。真是可笑啊,这几百年的光阴真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说完,她忍不住自嘲地笑了起来。
这一笑是笑自己的无知,是笑自己的几百年光阴的白费。
陈恒却呵呵笑道,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