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我要你向我道歉!”
“你先上来。”
我平淡得像是没有一丝情绪,毕竟我早就将死亡置之度外,“不可能,除非你答应我。”
乔丞不搭话,他受了伤,力气不如以往,可他还是不断用力将我往里拉,被我刺伤的伤口流出的血越来越多。
我依旧不为所动,抬起另一只手,使劲掰着他握着我手腕的手指。
两方对峙,必定要有一人败北,可我不愿意输。
一阵风袭来,乔丞差点没有抓住我,他隐忍着所有的情绪。
“对不起。”
我嘴角微微上翘,有些得逞地笑了。
“你再说一遍。”
“沈晚晚……对不起。”
终于,我回握住他的手。
5
我被乔丞救了上来,明明刚刚命悬一线的人是我,可此时坐在地板上云淡风轻,一脸无畏的人也是我。
乔丞的瞳孔收缩,他紧张的心情还未平复,他大步上前,想要掐住我的脖颈。
“沈晚晚,你想死是吗?”
可我却趁他还未反应过来一把抱住了他,我紧紧搂住他,声音温柔,“阿丞,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沈晚晚,你又想做什么?”
我搂住他的脖子,身体贴近他,“我没有想做什么,我只是太爱你了。”
乔丞从未从我嘴里听到过“爱”这个字,他身体微怔,愣在原地。
我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你知道吗?我遇到过很多男生,他们也很好……但是你看,我还是选择了你。”
乔丞冷笑一声,将我推开,“你不要忘记了当初!”
我狡黠一笑,“当初,你以为只有你想要我吗?是我选了你啊,我如果不爱你,怎么会和你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抬手抚了抚他的脸颊,乔丞微皱眉头,眼中满是试探,可却未制止我的动作。
“阿丞,是因为你对我太坏了,我没有感受到你对我的爱,我才这样的。”
我像只小猫一样搂住他的手臂,双眼微红显得楚楚可怜,“今天我这么做也只是想要看看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将眼底的厌恶伪装起来,带着满眼爱意。就连我自己都快相信了,更何况是从小缺爱的乔丞。
他虽怀疑我所说的真实性,可他却没有再发火。
我手腕处的结痂的伤口又重新渗出鲜血。
“嘶~”
乔丞关切地开口,“怎么了?”
“痛。”
乔丞他似乎感受不到自己伤口的疼痛,却能共情我的痛,他满眼心疼,握住我的手腕,轻轻吻了上去。
我强忍着不适,冷冰冰地看着他。
他的苦难与我无关,却以此为借口来折磨报复我,这并不公平。
我要让他也活得不如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