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杉野友人的事算是碰巧。但我所说的话都出于真心,想杀你也是。”夜暖捡起触手,对杀老师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触手我就带走当做纪念了。”
这样一来,她既能解释清楚关爱同学的原因又拿到了触手样本,露出的笑容当然灿烂。
杀老师又被夜暖的笑容安慰道,暂时收敛了点悲伤情绪,但还是扯着手绢哭唧唧地走进校舍。
夜暖刚要走出一步,身上的通信用电子设备突然响起。
她拿出来查看,现是乌间惟臣给她的消息。
[我在一周后将任职为e班的副班主任及体育老师,还有那位停学处分的学生也将回到班级。]
[收到。]
……
一周后,乌间惟臣正式上岗,从此e班体育课都由他任课。
为了暗杀他甚至考了教师资格证,如此尽职的态度简直让夜暖哭死,同时保证自己永远都不会学习他。
室外操场上响彻锻炼的口号声,二十五把齐齐挥出,那是e班学生们在练习个方向的挥刀。
没错,们的体育课是暗杀训练,这很合理。
而夜暖因为在这方面成绩优异的原因,理所应当的被提拔为乌间惟臣的助教。
被迫下岗的杀老师在一旁寂寞流泪,烦得乌间惟臣直赶它走。
“我说过的吧,体育课时你去别地玩耍就好,去后面的沙坑玩沙子吧。”
简直是哄小孩子的口吻,但杀老师真的去了。
而且还边堆沙子边哭着说:
“乌间老师好过分,明明学生们对我体育课各种好评呜呜呜……”
“我觉得没有哪个正常人会给一个教中学生高反复横跳翻花绳的老师好评。”夜暖冷漠地戳穿了它的谎言。
这时乌间惟臣让学生们原地休息,又有人对他提出疑问:这样在暗杀对象眼皮子底下进行的训练有意义吗?
而他回答道:“学习和暗杀其实是一样的,基础打得越稳,越能派上用场。”
为了向学生们更好地解释这一说法,乌间惟臣叫矶贝悠马和前原阳斗两个男生出列,让他们分别对自己还有夜暖进攻。
“诶?可以吗……?”矶贝悠马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