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留有联系方式吗?”
曾之言抬头看着谢安明,神情有点激动。
他的情况跟谢安明差不多,社长不退休不调走的情况下,他根本升不上去。
他今年才四十七岁,但在主编这个岗位做了八年。
八年,整整八年啊!
你知道我这八年是怎么过来的嘛!
“有。”谢安明把附在信封里面的地址递给曾之言。
曾之言接过看了看,自言自语道:“徐埕,o岁,赣省人,住在京城……”
“你现在打电话给他,看看他还在不在京城,如果在的话,你立马打飞的过去,费用,社里报销。”
“好,我现在就去打电话。”谢安明说完,就起身准备出去打电话。
“不用出去打,你就在我办公室打。”曾之言叫住了谢安明。
“好。”
谢安明把座机电话拿到身边,按照联系方式,拨打了过去。
“开免提。”曾之言站在一旁说道。
嘟……嘟……
电话响了十几下,就是没人接听。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有了一些着急。
要是回家过年了,变数就多了。
……
此时的徐埕刚从外面吃完早餐回来,就听到了兜里的手机铃声在响。
“没几天就过年了,谁还会打电话给我。”徐埕一边掏出手机,一边嘀咕道。
“陌生号码?谁啊这是。”
“喂,你好。”徐埕按下了接听键,说道。
“你好,请问是徐埕吗?”谢安明看到电话被接通,暗暗松了一口气。
“对,你是哪位?”徐埕答道。
“你好,我叫谢安明,是萌芽杂志社编辑部主任。”谢安明介绍完,问道:“上周你往我们杂志社投稿了一篇小说,你还记得吗?”
“记得,是我的稿子过审了吗?”
“是的,恭喜你。”谢安明恭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