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圣手在吗?”
沈翰林对着门口的小伙计问道。
“在呢,在楼上等着您呢,您是沈先生对吧?”
“是的。。”
刘牧之听见了楼下的声音,赶紧下来迎接。
“沈先生,沈老先生,您快请,神医已经在等您了。。”
“是吗,真是抱歉,应该我们先到的。”
于是,一行五人直接上了二楼。
张玉堂此时正在背对着门口观看墙上的字画。
“先生,他们来了。”
沈惊蛰看着这个背影,心里疑惑。
随着张玉堂转身。
沈惊蛰大惊。
“玉堂。你。。。你来这里干啥?”
“我。。来看病啊。。难道。。就是你们?”
刘牧之一看这架势。
“你们。。认识?”
沈翰林也非常不解。
“小张,你。。会看病?”
“会点。。哈哈。。是。。谁。。。”
“玉堂,我爷爷,他年轻的时候,心脏上面留了一个弹片,当时医术不达,没人敢做手术,后来呢,他年龄又大了,也没人敢做。这几十年,他每到半夜,心口疼痛难耐,年轻时还能承受,年龄大了,就没那么大精力了。。”
“哦,这样啊。爷爷您坐在椅子上。。。”
沈谷雨第一次见到张玉堂。
“小子,你祸害我妹妹的账我先给你记着,你要是真能治好爷爷,这账一笔勾销,要是治不好,我还是得给你算。。”
“好的,哥。。”
“谁是你哥。。快点看病。”
“惊蛰,来,我教你。。你心神集中在脑海。。让脑海中的那道力量慢慢的慢慢的朝外扩散。。。”
“嗯。可以了。。。”
“朝着爷爷心脏处看。。”
“啊。。我看见了。。看见了。。一个指甲盖大的弹片。。。”
“老刘,端一杯水来。。”
张玉堂将一枚简配版疗伤丹刮了点粉末下来,溶在水里。
“爷爷,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