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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爷爷说，你很看好汪系那位？”

顾新军果然说闲话，他坐下第一句话就直奔主题，甚至随便搭个轻松点开头想法。

但句话一出，顾沉舟反而松了一口气。

数次在自己爷爷面前表露出鲜明态度成果此刻终于出现：凭他现在身份跟年纪，当然可能在种站位大事上说什就什，但他接连几次明显倾向，足够让自己家里重视起了。

“爸爸，一直觉得郁系比较可能。”

顾沉舟轻声说。

“什？”

顾新军靠在椅背上，手里拿着玻璃茶杯里浓浓一壶茶，他扭开盖子喝了一口，看上去些长谈打算。

个问题并好答，顾沉舟先忆一下最近生事，又去思考自己熟得能再熟梦境，然才选了和前跟爷爷说一样开头：“郁系那位营得足够久了，威望和势力都。”

“但并绝对。”

顾新军淡淡接口。如果绝对话，现在汪博元什事可否认，大树生。”

顾沉舟说。

顾新军摆摆手：“一点你爷爷跟说了——就凭一点，你就认郁系比汪系强？”

“爸爸，一直在想，贺南山什非要把们往汪系那边推呢？”

顾沉舟接着说。

当然单纯问题，顾新军嗯了一声点点头，示意顾沉舟继续。

“贺南山想要当常委，想要当总理，本身实力够，在郁系那边地位也低，怕只怕现在当政手，了削弱郁系那位实力，压着让他上。所以贺南山想乘现在个机会，铲除掉最可能最实力冲击常委们，”顾沉舟顿了一顿，“把们推向汪系，推到换届大车轮下，一招好棋，也一招险棋，什他就确定，顾家和卫家加入汪系，会对换届结果产生影响？郁系那位，他可能看破一局，但什放任贺南山动作？——因他成竹在，觉得们加入汪系并会带什变化？”

顾沉舟所说些，顾新军早就思考甚至通过某些政治上小动作验证过了。

——顾沉舟才多大，顾新军又多大？顾沉舟都能想到，在宦海里沉浮四十年顾新军可能想到？

“会思考好事。那你觉得呢？”

顾新军问，“他到底成竹在，觉得贺南山做些事对最并什影响——者对他甚至些好处？”

“他成竹在，认们加入汪系本会给最终结果带什变化。那们加入，就仅仅在明面上生了一些势力倾斜，安了当政和汪系那位心，让当政和汪系那位将力集中在继续展势力上面，而忽略了……”顾沉舟突然停下，他意识到自己许现了一件非常关键要点。

“而忽略了郁系那位某一步大棋？”

顾新军接着顾沉舟话。虽然他平常也非常苟言笑，但一次交谈，他确确实实从进开始就一直沉着脸，看上去心并好样子——非常像施珊那件事上，顾卫两家被迫站队时候，顾新军神态。

顾沉舟也在思考着顾新军话。

某一步大棋显然能一举定乾坤杀招，因势力，那……就汪博元里某个致命要害？

如果真样……

顾沉舟缄默半晌：“爸，汪书记除了展势力外，什特别动作？”

顾新军拿着杯子摇摇头。

“一点也？”

顾沉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