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嫌弃的压着眉了一眼,“赔您钱,您自己去买两只鸡”
“你说得容易,现在什么时候,哪里还有卖鸡的这点都不知道还当人媳妇呢”
话没说完就被堵了嘴,这人真的欠,沈悠平了平气,“那这样,还您两只鸡就当抵了。”
“凭什么,谁知道你还的是好鸡还是坏鸡给个不下蛋的我有什么用。”
沈悠觉得没法与这人沟通了。
舒平怕幺媳妇也同这人吵了起来,忙插了嘴过来,“春发,钱不是问题,可你也知道,我们家统共就一只下蛋的老母鸡,哪能弄两只给你”
“你还我一只老母鸡,两只公鸡做抵也行。”
刚进去里屋的福安婶听到这话,又是坐不住的匆忙走了出来,“王春发你怎么不去抢劫,不去死啊,够得寸进尺的啊。”
激动的话冒出来,又是一顿乱骂乱吵闹,基于王春发手里始终拿着刀,也不敢与他太靠拢。
对于这种人,有理没理都说不通,实在是呛的慌,舒平怕他这老婆子继续吵下去,弄得事情更不好解决,忙让舒译城将他拉了回来。
“算了算了。大过年的也不想争吵什么,给你就给你。”舒平顺了下来,确实是他们做的不对了,这人也就是这个德行,多少人见了都是绕道走的。
福安婶又不依的冒了一句出来,“你敢。”
“妈,算了。”舒译城拉着没让她出来。
不过沈悠也觉得不能就这么答应了他,不然这人会越来越嚣张。
家里就一只老母鸡了,也是靠这只鸡下蛋,给了他,他们也没了,还要求两只公鸡,当真得寸进尺。
“春发叔,一只鸡多少钱,赔您多少。您又要鸡又要钱,没有这么好的事,就算您去卖这两只鸡,还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您要是不讲理,咱鸡也不赔,钱也不给了。您自己选择。”沈悠话说到这。
王春发直接瞧了过来,“嘿,你个小婊子,你这是不打算赔了是。”
当着人面,骂了这样的话。旁边的舒平脸色陡然黑了下来,“王春发人晚辈好歹称你一声叔,嘴上可积点德,别遭了报应。”
“我能遭报应倒是你们,弄死了我的鸡还不想赔,遭报应的可是你们。”
舒译城脸色比舒平压的还难的走了出来,然后盯着王春发。
“春发叔,我们已经给您赔礼了,您要是还不满意,咱们就喊乡里乡亲的过来评评理。您拿着刀过来这是个什么意思”冷冷的话吐了过去。
听到这些,沈悠心里反而慰藉的笑了一笑,这对父子还真是,到她被欺负了都站了出来。
舒译城的话说完之后,几人都等着王春发回话,这老头年轻的时候就是村里的泼皮无赖,娶了两个寡妇老婆,最后都跑了,家里根本就没什么人。
王春发闻话,也朝着舒译城了过来,他听说这小子从小都是很懂事礼貌的,也知道只要惹了他,脸色铁起来比他那个当兵的哥哥都还吓人,心里倒是有些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