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安神色诡异地看向暗处,淡淡地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属下不知,还请路大人明言!”
“我说了,这次帮陈锦年,是为了从王文充的手中抢人。但此外,还要从别人手中去抢!”
暗影一听,似乎是恍然大悟:“路大人的意思是,从拜穆元的手中抢人,可属下不明白,要怎么才能让陈锦年不信任拜穆元?”
“总不能,属下把事情都说出来吧!”
路平安摇了摇头,淡定的笑道:“你错了,我们是要从色目人手中抢。不管拜穆元还是萨尔姆,陈锦年都不会相信,因为那是色目人。”
“你无需把话说明,只要稍加提点,陈锦年就能够明白。”
暗影沉默了许久,似乎是有些苦恼的道:“路大人,请明示!”
“哼!”
路平安冷哼一声,明显有些不满:“陈锦年的行踪,又有几个人知晓?何况去见色目人,谢龙跳出来,陈锦年还能不明白吗?”
“啊!路大人的意思是,色目的那个女人,耀月!”
“终于明白过来了!”
路平安嘴角噙笑,眼神满是自信地说道:“去吧,将陈锦年的心带回来,此人必须由我所用!”
“是,属下定不辱命!”
……
平阳县。
潘成将陈锦年的信纸交给阿六。
阿六看过一眼,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陈老板不是说去兖州谈生意,事情怎会变得如此凶险!
“六哥,我们赶紧去兖州,晚一步,陈老板或有生命危险啊!”
潘成脸色很是焦急,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担心陈锦年的安危。
阿六摇了摇头,沉重地道:“此事只靠我们不行,我先去福威镖局,与张镖头商讨此事,必须要张镖头应口,陈老板才会安然无恙。”
“可……”
阿六伸手制止住还要接着往下说的潘成,冷冷说道:“这是陈老板的意思,我们是陈老板的人,要相信他!”
“你且留在平阳,待我回来之后,再论此事!”
阿六说完快步跑了出去,对于陈锦年的智慧,他从未怀疑过半分。
潘成叹了口气,在院中来回踱步,心里终究是安宁不了。
他刚出门,就看见一道身影快步迎了上来。
“潘成,你不是和我兄弟去了兖州,怎么突然回来了?”
刘德勇从陈锦年走后,去勾栏的时间少了,时不时地会来陈家找兄弟们聊聊,毕竟这里算是他半个家。
潘成见到刘德勇,眼神慌乱了几分,他不敢把陈锦年的情况说出来,只好道:“陈老板让我回来一趟,办些小事,刘主簿不必担心。”
刘德勇明显现了潘成眼中的不诚实,他脸色低沉地问道:“说,大郎到底怎么了?他若有事,为什么非得让你亲自回来!”
“你若不告诉我,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
潘成脸色一变,咬着牙道:“刘主簿,我没罪,你抓我干什么?而且陈老板没事,他就在兖州,我绝对没撒谎!”
刘德勇拎住潘成的领口,气急败坏,恨不得将潘成给打死。
“刘大哥,出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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