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说,周熠辰脸上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斩断她的后顾之忧:“你忘了我大学是读什么专业的?你到时候……”
接着低头在乔瑾煕耳边轻声附耳说着。
乔瑾煕这才想起来,周熠辰上大学那会儿,可不是光走文艺这条路,还传承了家族的医学基因。
但她还是不放心:“万一被发现呢?”
周熠辰太自负了,兵行险招,太多漏洞了,这一点乔瑾煕始终不放心。
可那天晚上事发后,秦时没来找自己的任何麻烦,也没有做出任何报复的举动。
不对,据自己所知,这绝对不像是他的作风
这一切都只是秦时想让长辈们看到的一面。
那另一面呢?会是什么?
……
天还没有亮,周熠辰从乔瑾煕的家离开后,坐上停在不远处的红色跑车,刚启动车子,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他降下车窗,刚想点一根烟,却想到昨夜和他温存的女人不喜欢烟味,便将烟盒丢回置物箱。
电话里传来女音:“周少,接下来该怎么做?”
周熠辰靠在椅背上:“你先别行动,回头我再告诉你怎么做。”
“另外,把你和我联系过的所有内容都删掉,手脚做干净些,不要留下蛛丝马迹让人发现了。以我对他的脾气了解,他对厌恶的人,连着身边的阿猫阿狗都会受牵连的。”
对方明显紧张起来,接着犹豫了:“真的?那这事我真不能再干了。”
周熠辰阴冷的勾了勾唇:“不干?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为了让对方安心:“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等事成了之后,我送你出国。”
周熠辰走后没多久,乔瑾煕便睁开了眼睛,一张脸如丧尸般的发白,挤不出一丝表情。
走到落地窗前,将推拉门窗全打开,又将卧室的门打开,外面呼啸的寒风瞬间灌入。将男人的气息全都带走了,不留一丝痕迹。
回到床边,她掀开被子的瞬间闻到了一丝丝的腥糜气味。
保姆做好早饭,来到乔瑾煕的房门口叫她起床吃早饭。却见小姐她将床上用品一件件的丢在地上,连忙走上前:“小姐……”
话还没说完,乔瑾煕接着将床上的枕头,被子卷在地上:“把这些都丢了。”
“啊?”保姆迟疑。这才新换没多久的十二件套啊!
乔瑾煕厉声道:“啊什么?你耳聋了吗?”
保姆多少是知道自家小姐的脾气,小姐现在这副样子代表着心情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