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笑得眼角的泪水都要掉下来了。
她好像一点也不怕。
“哥请你喝酒是你的福气!要是惹哥生气,直接把你绑了丢窑子里去接客,你信不信?”
沈禾凝停止疯魔般的笑,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喽啰。
“滚!别让我说第二次。”
男人怒了“别给脸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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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gt;“砰——”
事情生得很快,快到男人只看到一道残影,玻璃瓶破碎声骤然响起,紧接着的是脑子里“嗡嗡嗡”的嗡鸣声,众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盖住了劲爆的歌声。
他抬手摸了摸粘腻的头,摸到一手温热。
浓烈的酒精味下,是无法忽视的腥咸味。
血!
他居然被一个女人打破头了!
男人不可置信地看向沈禾凝,却见她仰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像在看一个垃圾。
“你算什么东西!”
疼痛感姗姗来迟,男人捂着脑袋吱哇乱叫“有人砸场子了!给老子抓住这个女人!往死里打!给老子打!”
男人的上级及时登场。
“谁特么敢在厉家的地盘上惹事?阿彪——”
待看清楚沈禾凝的面容后,上级张卓昌脸色骤变,凶狠暴怒瞬间被惶恐不安取代。
他擦了擦额上的虚汗“沈,沈小姐,是您啊。”
“昌哥!就是这个女人!”
偏偏那位叫“阿彪”的男人因为脑子受伤还搞不清楚状况,以为来了依仗,当时就支棱起来了。
他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挥舞着叫嚣。
“昌哥上!打她!把她丢到最低等的会所里,妈的,小,不稀罕老子,让你做个千人骑万人跨……”
“闭嘴吧你!”
“啪——”
张卓昌忍无可忍一巴掌将那满嘴碰粪的小弟扇飞。天旋地转间,可怜的阿彪躺在了地上,左右瞅了瞅,茫然地想了两秒钟想不明白,失血过多晕死过去。
“沈小姐,实在对不起,这小子新来的,冒犯您了。”
张卓昌都懒得去探探鼻息,忙不迭向沈禾凝赔罪。
作为心腹,他无比清楚,眼前的女人是厉少的逆鳞,阿彪这回恐怕得非死即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