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子接着又道:“今事,奴婢并未看到肖元元如何冒犯昭训,昭训在公主府杀了奴婢也无妨,只——请昭训到皇娘娘面前陈明原委,毕竟公主殿下一向宽仁,府上贸然出了命,损公主声誉。”
意思看到肖元元骂你,只看到了你在公主府打。你敢在公主府闹事,就去找皇告状,反正独孤皇从就看惯个云昭训。
云昭训盯着白鹭子,脸上气得青紫一片,彩纷呈。
话到此,白鹭子也见好就收,斜着看了一肖元元,向云昭训道:“无心也好,无意也罢,终调教好奴婢,才惹得昭训生气。若昭训宽容大度,便让带走女婢好好调教。拜礼快开始了,昭训妨先消消气,西偏房休息片刻。”
那云昭训自知能再僵持下去,否则将会更加难堪。气得一甩袖,转身率众宫婢走了。
见那云昭训走远,白鹭子转身向一旁一直看戏唐国公夫行礼致歉:“窦夫,奴婢御下严,夫受惊了。”
窦氏笑看着白鹭子:“无妨,多亏肖元元,才免受那云昭训难。过,白家令如此得力,怪得姨母派你照顾公主。”
窦氏对着白鹭子一脸赞赏。
白鹭子笑着道:“夫过奖,此乃奴婢份内事。夫在此处久,想必也累了,奴婢派送您去云暖阁休息一下可好,正好小世子也用些膳食。”
白鹭子才敢让唐国公夫也西偏房,事儿一看就她们两个大佬挑头儿。
窦氏点点头:“也好。”
白鹭子挥挥手,指了一个身女婢,“引夫去云暖阁休息。”
“。”
窦氏也依言,一手抱着小建成,跟着嬷嬷女婢去了。
见窦氏一走,白鹭子脸刷——一下,拉得长,用手指着肖元元便骂道:“让你陪着郡主寸步离吗?谁让你跑出!”
肖元元一手捂着脸,心虚道,“……帮郡主寻,安公侯小女儿……杨珍!”
白鹭子深一口气,看向小七,命令道:“你去寻杨珍,去就跟郡主说,肖元元身体些,房休息去了,准多说一个字!”
“。”
那小七领命,连忙跑走了。
肖元元才反应过:“……凭什呀!凭什让出呀!”
“就凭你知礼数,四处张扬,长了一张招事儿脸!”
白鹭子气一边骂,一边转身往花园外走。
肖元元一边跟上,一边分辩道:“又想长样,也对……什知礼数,什四处张扬,难成要看着那云昭训在公主府围殴唐国公夫?”
白鹭子一顿,停看向肖元元,“肖元元,她们什样?你什样?大兴城就大一片天,你以她们真能打得起?就算她们打起,随便摔个跟头,就能压死十个你样。跑都及,你竟然敢往上凑,真无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