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感丧气道,“罢了,说了!喝酒!”
苏夔端起酒杯,与杨玄感碰了一下,心中些忍,确实自己父亲与高颎,合力将越国公推向了江南。
“要说,也治标治本呀!”
肖元元道:“越国公迟早会,以继续跟苏相吵,啥用?”
杨玄感自然认样就可以解决矛盾,道:“陛下过给父亲个教训,警告一下父亲而,跟着高颎,两个打一个,好意思!”
苏夔同意,反驳道:“少力弱便理?朝堂事,当然——以非定功过,岂能因多,你便说以多欺少呢?”
肖元元眯笑了笑,道:“苏相就以多欺少,认,而陛下认!”
苏夔愣了愣,“你知道陛下在想什?”
“常理!”
肖元元道。
“什理?”
杨玄感问。
肖元元笑着道:“瞒两位兄台,前行商时,也带过几百员工。
员工间矛盾很正常,若他们真闹到面前了,第一时间要做,把他们两个分开!
样便可以制止争辩,至于把事闹大。”
杨玄感想了想,道:“所以陛下才把父亲调往江南。”
肖元元点了点头,问道:“陛下虽然将越国公调往江南,且问你,你父亲减薪了?降职了?受到责骂了?许他京了?”
杨玄感顿时明白了,道:“都,所以陛下并认父亲错!”
肖元元接着道:“高颎乃百官,他能离开京都,所以当然要委屈你父亲离京了!”
杨玄感点了点头,道:“理!”
肖元元看了看苏夔,道:“而如今,真正危险苏相!”
苏夔一时间转过弯,知道肖元元什突然将矛头指向了自己,由得反驳道:“你开玩笑,父亲朝堂尽心竭力,且与高仆同心一气,会危险?”
肖元元挠着头,道:“一诗,想想——”想了一会儿,念道:“桃在露井上,李树在桃旁,虫啮桃,李树代桃僵。”
(出自汉——古乐府诗《鸣》)
杨玄感先明白了过,道:“李代桃僵?”
肖元元点了点头,道:“据所知,高颎本皇娘娘家臣,而且赐独孤姓,与陛下交好,与太子姻亲。
样只要犯大错,会受到责罚。
可,苏相与高颎一体,朝中一号物和号物联起手,气焰未免也太盛了,陛下肯定看在里。
陛下若想打击高颎气焰,他会直接打高颎,因那会震荡朝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