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话说完,就用无比期待的眼神着傻柱。傻柱笑了笑,反问道:“易师傅,如果你现在是单身,你会娶秦淮茹吗?”
“这……。”娶秦淮茹这个问题易中海还真从来没想过,傻柱这么一问,还真把他给难住了。
见易中海在那儿迷糊,傻柱接着说道:“易师傅,你这样子,我问的问题,你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啊!也对,不说娶秦淮茹就要养她那一大家子,就单说秦淮茹这个人,这个女人多重的心机,多臭的名声啊!谁娶了秦淮茹,不但要天天跟这个女人斗智斗勇,还要天天忍受别人背后的指指点点。”
“易师傅,我何雨柱过了年就三十了,我的余生没多少了,我要多傻,才会把秦淮茹这样的女人娶进门,来祸害自已。不说我,你就说咱厂这些男职工们,凭秦淮茹的脸蛋和身段,咱厂的男人基本上就没有一个不想和秦淮茹睡的。可你要让他们娶秦淮茹,你去问问,他们有一个愿意的吗?”
“易师傅,你摸着良心说,如果时间可以倒退,你会让你的儿子从那样一个女人的肚子里出来吗?因为秦淮茹,棒梗这辈子注定要在背后被人叫做:婊子养的狗崽子。”
“够了,柱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吧!”
傻柱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易中海知道事情已经没有了商量的余地,于是他打断傻柱的话,怒气冲冲的转身走了。
听着脑海里系统收到易中海怨气值的提示音,甩甩手里的那叠大团结,傻柱笑的灿烂。
回到后厨,傻柱高举着手,向众人挥舞着手里的那叠大团结,大声的说道:“同志们,俺把俺的血汗钱给要回来了。”
话音刚落,后厨里是一片恭维声,但傻柱的脑海里,系统收到某某某怨气值的提示音却一个接一个的响起。果然,嫉妒是人的本性,除了你父母,没人会真心希望你过的好。
有些事心里明白就行,较真没必要,破不说破,这才是聪明人。
于是傻柱也顺着厨房一众人的话,跟大家伙一起高兴,并拿出一张大团结,让徒弟马华去买汽水请大家喝。
后厨众人的反应,让一直愁怎么赚怨气值的傻柱打开了思路。既然嫉妒是人的天性,那么只要自已过得好,那身边人的怨气值不就会主动送上来吗?
想到这里,傻柱嘴角露出了笑容。来到一个没人处,他用系统购买了一块老式机械表,揣口袋里就去了杨记办公室。
要让人嫉妒,当官无疑是最好的方式,当官这种方式相对于有钱,不仅更让人嫉妒,而且人家嫉妒还只能藏心里,嘴上不敢说。
厂长管生产,记管人事。手里握着别人的前途,这也是为什么记才是一把手的原因。
来到杨记办公室,门开着,傻柱还没来得及敲门呢!杨记就到了他,笑着向他打招呼道:“来、来、来,进来。傻柱,我听说你昨天大闹财务室啊!”
得,机关果然无秘密,傻柱笑着进去,主动把昨天财务室的事向杨记作了汇报。
杨记听完,一脸戏谑的着傻柱问道:“傻柱,你跟我老实交代。,你跟那个秦淮茹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是个无法回避的问题,结合原主傻猪的记忆,傻柱回答道:“杨记,你知道的,我十五岁进的咱厂后厨,也就是那一年,我父亲何大清丢下我和妹妹何雨水,跟一个寡妇跑去保定府过他们的小日子了。”
“那年冬天,我和妹妹去保定府找他,大雪天的,我和妹妹在外面站了一整晚,差点没冻死。可就这样,我那个狠心的爹,都不带开门的,从此以后我就自已抚养妹妹。”
“那个时候,我虽从小跟着父亲学习家传的厨艺,手艺在厨房里算不错的。但厂里有厂里的规矩,像我那个年纪,进厂必须先做满三年的学徒。”
“那三年,我早上得在工人们上班前把窝头馒头蒸熟,把粥熬好。睌饭结束后,我要把后厨收拾干净了才能下班,赶上食堂有外单位的招待餐,我还得等领导们吃完,把包厢和后厨都收拾干净,才能走。”
“学徒三年我可以说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根本就没有时间照顾妹妹。而那个时候,秦淮茹刚好从农村嫁进我们院,当时她也没个工作,成天呆在家里。我她人干净,手脚又利落,就把我每月一半的工资交给她,让她照顾我妹妹的日常生活。”
“后来,我妹妹大了,能自已照顾自己了,她就隔三差五的来帮我收拾一下屋子,帮我洗洗衣服。而我则每月给她些粮油、副食品票。当时我们两家,就是互相帮助的邻居关系。”
“事情起变化是在秦淮茹她男人贾东旭工伤死了之后,那秦淮茹自从死了男人以后,就每月以生活困难为由,向我借钱。刚开始每月就三、五块的,这点钱我也没在意,借了就借了。”
“后来那秦淮茹的胃口是越来越大,每次借的数目也是越大越大。而且她从来都是只有借,没有还的,甚至是问都不问我一声,就直接从财务室领走我的工资。”
“她这么搞,我当然不愿意,可我每次让她还钱,她就哭,说自已一个女人要养全家是多么多么的不容易,她是多么多么的可怜。我这个人吗?记您是了解的,最大的毛病就是原则性不强,立场不够坚定。所以每次她一哭,我就心软,放弃了原则。”
“昨天下午,我们食堂的刘岚领完工资回来,跟我说秦淮茹又在那儿领我的工资。记您知道吗?昨天刘岚跟我说那话的时候,我口袋里就几毛钱。我何雨柱在厂里干了十几年,不嫖不赌,上没有父母,下没有妻儿,省吃俭用,到了口袋里就只有几毛钱!记,您说这叫什么事?”
“昨天想到这些,我实在是压不住火气了,就跑去财务室抢回了自已的工资,并当众让秦淮茹还钱。”
听完傻柱的话,杨记也气愤不已,一脸怒容的说道:“这个秦淮茹在咱厂可以说名声在外,我这里收到的有关于她生活作风的检举信就不下十封,还有好几次因为她秦淮茹而引起的本厂职工夫妻俩打架,闹到我这儿的。我以前念在她男人贾东旭是厂里因工死亡的,她一个寡妇要养全家,不容易,对她秦淮茹的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来,我以前那样处理是错的,那是在纵容她秦淮茹,搞得她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说完,杨记拿起桌上的电话,也不知道是打给哪个厂领导的,反正电话里杨记下的指示是,对于秦淮茹的生活作风问题,全厂通报批评,记严重警告一次,并责令本人写出深刻的检讨,在厂公示栏里张贴一周。同时,将秦淮茹调离生产车间,下放到厂卫生队,负责打扫全厂的女厕所。
处理完秦淮茹,杨记又对傻柱说道:“我都被那秦淮茹给气糊涂了,倒忘了问你,你今天上我这儿来,是有什么事吗?”
一听杨记问起了自已这次来的目的,傻柱忙先跑过去把办公室的门锁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块用系统买的机械表,放在杨记的办公桌上。
放好表,傻柱笑嘻嘻的说道:“记,按编制我们食堂应该有一个副主任,对于这个位子,我有想法。”
原主傻猪在这些厂领导们的眼里就是个不懂政治的傻子,而且傻柱在食堂里负责领导们的小灶和那些轧钢厂对外招待餐。
杨记他们这些厂领导是怎么喝工人血,怎么把那些工人们的副食品定量占用的,傻柱他自己就是经手人。对于那些脏事,杨记和傻柱可以说多年以来彼此心照不宣。大家是什么人,彼此都心知肚名,所以傻柱也不跟杨记玩那些虚的,直接摊开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