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继续埋头苦干!
南乔忍着疼,忍着空虚,忍得辛苦。
顾彦礼憋着火,憋着疼,憋得更辛苦。
只听一声丝帛撕裂的声音。
南乔捂住上面捂不住下面。
她只用了半秒钟的时间,做了权衡。
堂堂四爷,应该不是会“浴血奋战”的禽兽。
所以,她捂住了心口的位置。
“别”
顾彦礼扣住她不老实的小手按在她的头顶。
“由不得你!”
嫩白的身子被压下,男人开始了他今晚的征程。
不多时,顾彦礼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
男人百忙中空出手滑屏接了电话。
“说!”
嘴还没舍得从小姑娘嫩白的心口处抽离。
对面季书宇痞里痞气的声音传来:“哪儿呢?大家伙都在这儿等着您呢!”
对面男子色气兮兮道,“小姑娘都洗干净了,正等着您临幸呢!”
季书宇和顾彦礼是从小一起和尿泥长大的玩伴,是兄弟,也是合作伙伴。
顾彦礼盯着怀里原本已经困倦到天人交战,又被电话吵醒的小姑娘,笑了声。
“正吃着!下次!”
“啊?正吃着?”
季书宇反应过来顾彦礼的意思,爆了句脏话。
“艹!”
“谁?”
“你现在正在跟谁在一起?”
顾彦礼开玩笑似地说着真话,“南家的。”
季书宇反应了好一会儿,问,“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南舒?”
“我劝你离那个南舒远点,当心得病。”
“就我知道的,她都已经补了三次了,回回说她都是雏儿,可回回都能被人挖出三四个前任。”
“都补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女人,你千万别碰,当心得病。”
顾彦礼,“不是她。”
季书宇追问,“那是谁?”
顾彦礼看南乔,唇角勾着坏笑。
“南”
下一秒,顾彦礼被咬住了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