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听此物竟被杰斯洛伐克尊称为神髓玉,料想其价值必定非凡,以至于杰斯洛伐克竟不惜重金求取,足见此物之珍贵无比。
张灿却依旧面不改色,淡然点头道:“那你便与我详细讲讲,你所知关于这神髓玉的一切。”
杰斯洛伐克情绪激昂地回应道:“此神髓玉威力惊人,若炼制成玉佩或项链佩戴,不仅能疗疾祛病,更有延年益寿之效。我国内一位王子因伤病瘫痪多年,佩戴此玉逾十载,如今已然康复如初。”
听罢此言,在场之人除张灿外,皆为之震惊不已,此等宝物确可担当得起“神髓玉”之称谓。
张灿微微点头,心中暗自思量,这神髓玉固然神奇,但其中蕴藏的秘密并非他人所能揣测,此石对他而言亦至关重要。
见张灿仍不动声色,杰斯洛伐克连忙补充道:“如果你肯割爱转让,无论你开价几何,我都决不还价。”
闻此言,四周之人纷纷将炽热的目光投向张灿,拥有这般宝物,张灿一生何愁金银,甚至他的子孙后代也将因此受益匪浅。
“看来阁下并无疾病缠身,为何对这块石头如此执着呢?”杰斯洛伐克略显无奈地说道:“家有一老病重,他对我们家族至关重要,至于其身份,恕不便透露。”
面对杰斯洛伐克的神秘,张灿并未深究,反而是旁边的白冰冰略感好奇地问道:“杰斯洛伐克先生,您出自哪个修真世家呢?”
提及家族之事,杰斯洛伐克顿时满脸自豪,整了整衣襟道:“我乃小不列颠洛伐克家族之后裔,亦是小不列颠屈一指的修真豪族。”
听见洛伐克家族之名,周围之人大多茫然不知,唯有白冰冰微微点头,认同道:“果真是名符其实的第一修真豪族,我曾拜读过贵家族族长伊万洛伐克大人的着作《修炼之路》,书中所载深邃内涵令人钦佩!”
说着,白冰冰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一旁的杰斯洛伐克则满脸得意地点点头:“想不到这位美丽的女士竟然读过这部我们洛伐克家族每位子弟必读之作。”
白冰冰又道:“想来令尊族长大人现今已有九十高龄了吧,居然在此地巧遇洛伐克家族之人。”
杰斯洛伐克点点头,无奈地道:“正是家父病情加重,故此我才不得不跨越大洋来到此地寻求神髓玉,否则也不会远涉重洋至此。”
张灿稍加思索后问道:“对了,能否告诉我令尊大人病的症状,让我略知一二?”
徐一山连忙说道:“我们四师弟张灿,实乃世间罕见的疗伤圣手,或许他能救治令尊大人也未可知。”
杰斯洛伐克瞥了一眼张灿,摇了摇头道:“若是寻常医师尚有一线生机,我又何须不远万里前来寻找高人?吾家已遍寻天下名医,无奈皆无法治愈家主公之疾。”
张灿微微点头,“众多高手束手无策,贫道恐怕亦难有作为。”他并非愚钝之人,自然明白杰斯洛伐克对自己并无多少信心。他已询问过多位医师,对于杰斯洛伐克的疑虑,张灿自是可以理解。然而,他并不打算以热诚之姿去换取他人的冷漠回应。若对方无意求助,那便罢了,此事于他并无任何损失。
徐一山却不以为然地摇头道:“杰斯洛伐克先生,你确是不知我们四师弟张灿的深藏不露。暂且不论其他,就说这白冰冰姑娘吧,她面上曾满布黑斑,众多御医都无法根治,最终还不是被张灿施法化解了病症!”
白冰冰闻言,傲然抬起下巴,道:“没错,我当年也曾多方求医,遗憾始终未能治愈。而张灿却做到了。”
杰斯洛伐克凝视着白冰冰,之前他一直以为那些斑痕是妆容所致,如今方知竟是张灿驱除了她的顽疾。虽对张灿的手段表示惊叹,但他深知自家组长所患之症非同小可,绝非常人所能解救。因此,尽管认同张灿的医术,他仍坚定地看向张灿问道:“张灿道友,那块通灵宝玉,你当真无法割舍予我吗?”
张灿果断摇头道:“此物可能与我身世有所关联,对我至关重要,恕我不能将其转让于他人。”
杰斯洛伐克见张灿立场坚定,只能叹息一声,起身向张灿拱手道:“多谢阁下的盛情款待,看来此事难以达成共识了。”
张灿淡淡一笑,摆了摆手,“正是如此,此宝玉关乎重大,实在不能转手相赠。”
杰斯洛伐克起身离去,深深一礼,言道:“贵国常言‘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此言甚佳,愿以此句赠与阁下。此番离席后,我们恐难以再如先前般平心静气交谈了。”
张灿则回以淡然之色,言道:“我等也有古训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此言同样深受吾心喜爱,亦赠与阁下。”
围观众人均已明了事态走向,若张灿与杰斯洛伐克关系恶化,只怕实力底蕴深厚的杰斯洛伐克背后家族不会轻易放过张灿。毕竟“怀璧其罪”的道理众人皆知,一旦触怒对方,张灿必将面临重重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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