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出房间洗漱,陆安栀就敲响了房间的门。
“霍总,我去上班了,你中午自己解决吧,我留一把备用钥匙给你,放在茶几上,没事的话可以帮我浇一浇阳台上的花。”
“还有,我的电话号码也写在纸上了,你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霍知衍低声应了句:“好。”
听着房间外悉悉索索的声响逐渐停歇,随着房门吱呀一声,陆安栀真的就这么走了。
霍知衍打开房门,看见茶几上留下的一串号码,字体俊秀,随性又洒脱。
还真是字如其人。
陆安栀下楼之后顺路买了两个肉包,一杯豆浆。
开车到汽修厂时,刚好八点整。
下车,掏出卷闸门的钥匙开门,卷闸门升到一米高左右,她便弯下腰钻了进去。
动作一气呵成,每天重重复复已经三年。
员工们在八点半之前都陆陆续续地到店,唯独黄师傅请假没来。
黄华斌昨天上演了一出速度与激情之后,果不其然被人堵在了汽配城。
但是那帮人拉开面包车没看到他们要找的人,没多说什么就走了。
事后,黄华斌打电话给陆安栀,声泪俱下地表示自己受到了亿点点惊吓,急需在家休息一天调整情绪。
陆安栀知道他就是想找个借口陪老婆孩子,便答应了。
开完早会,大家按部就班地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陆安栀照常甩着手电筒查看着厂里在修的车。
一晃眼就到了中午,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
叮的一声。
陆安栀掏出手机,银行卡到账二十万元!
她眉毛一挑,心里乐开了花。
不过这些交易,陈默全然不知,他还在替兄弟们的工资发愁。
看见陆安栀心情不错,赶忙皱着眉递给她一张结算单。
“老板,这个赵大鹏,上上个月他来修车你还记得吧?”
陆安栀捏着单据:“当然记得!”
她平等地记得厂里修过的每一台车。
陈默有些欲言又止:“但是他他一直没来结钱,我去催了好几次,那人吧就是个软硬不吃的滑泥鳅,要不,你亲自出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