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她眼睛都快要红了。
唐阿肆双手双脚都被绑着,眼睛被带上了眼罩。
她的世界变得暗无天日。
陈瑶这是要整什么妖蛾子啊?
跟陈瑶求情没用,谦元则更不会管。唐阿肆只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往来走的毅川身上。
陈瑶问:“管家,人什么时候到?”
管家回答:“这会儿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陈瑶点头:“好。”
然后去餐桌上,吃起了早餐。
“……”唐阿肆听得一头雾水。
什么人在来的路上了?
难道他们说的是毅川吗?
他们把她绑起来,想逼毅川做什么?
或者说,让来的那个人做什么?
唐阿肆又把这些天的事情,从头到尾的又想了一遍。
她没跟陈瑶之间生过什么争执啊?他们之间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过。都是她问她不答。怎么突然就变了?
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陈姨。”唐阿肆喊:“你这是要做什么啊?就算是死,你也让我死得明明白白的好吗?”
陈瑶冷哼:“我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的!我要你带着愧疚活一辈子。”
“那你们刚才说的,是谁等会儿要来啊?”
陈瑶又是一阵自嘲冷笑声:“我的儿子啊。”
“……”
我的儿子。
毅川?毅思?
唐阿肆皱紧了眉头,说:“……我没明白您的意思。”
陈瑶没再搭理唐阿肆,自顾自地吃着饭。
而谦元,吃完饭后,悠哉悠哉地拿起了报纸看。对陈瑶一系列操作视若无睹。
唐阿肆咬着下唇,斗胆猜测,“陈姨,您说的儿子是……阿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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