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毅川拧眉。
阿纳说:“不好意思总,实在没忍住。”
闻言后,毅川瞪了眼阿纳,便走出了电梯。
毅川坐进了后座里,阿纳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也坐回了驾驶坐。
他扭过身子看着毅川,问道:“总,周末公司大门都锁着呢,我俩上哪去啊?”
没忍住,阿纳又笑了。
是真的忍不住啊。
大周末的上哪去出差啊?还是两周时间。
白天待在公司处理工作很正常,那晚上呢?去住酒店?那周末呢?全天泡在酒店?还是说白天去公园里散散步,看看大爷大妈跳广场舞,晚上回来睡觉?
有家不住,住外面不干净的酒店,这又是何必呢?
“你在笑,我就给你把舌头拔了!”毅川沉沉说。
阿纳赶忙双手捂住了嘴巴,哼哼唧唧的说道:“我很认真,我们是要去酒店吗?”
回宅是不可能得了。
况且那边也被烧毁了很多东西,都在重建。
“嗯。”
“可是总,外面酒店不干净,你有洁癖呀。”
“……”毅川没说话,脸上肉眼可见的划过一抹不好情绪。
阿纳叹了口气:“这又是何必呢?你融化不了唐姐的心。她的心里再也住不下别人了。”
在毅川跟唐阿肆的这场婚姻里,不论是否真假,正常人都能看得出来毅川对唐阿肆的喜欢不是演出来的,而是真情流露。
爱上一个心里住着未亡人的人,那注定没有好结果的。
他的深情给错了人。
“阿纳,你的话是越来越多了。”毅川眉头皱得更深了,语气冰冷,言辞挺拔:“下次再探索我的心,你就别在我身边待着了。”
“开车。”
阿纳收回目光,看着后视镜里的毅川,长长的叹了口气,满眼都是心疼。
车子缓慢地开出了地下车库。
毅川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他在干什么,即便知道这是一件无果的事情。
他想,他做是他的事情,他愿意做,做得也开心,回头再想起这段过往,他是尽全力的,那就没有遗憾。
阿纳刚才说的某件事,确实是关键。
他有着严重的洁癖症,不是自己的东西,他碰都不会碰,甚至到这种环境里他还会连连打喷嚏。
接下来两周的时间,是个难题。
阿纳说:“总,我知道酒店你睡不习惯的,不行你就在办公室的沙上睡。”
总要适应这么一天的。
毅川嘴硬:“不用,去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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