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秋月给两个泼凉水。
“胡……,说那说,
大队里咋那多打婆呢?
关起门,啥相敬如宾,哄玩儿。”
许凤刚想反驳,话到嘴边赶紧咽下去了,那可上面下神指导,她可敢反驳。
过就个神,谁也真落实下去,要然大队里打婆男咋一点儿改呢?
“谁家又打媳妇儿啦?”
孙艳秋问,她队几年了,大队认识。
“知道!昨天付家前面那个王长儿,他打媳妇儿了。”
旁边许华赶紧举手报告。
“你咋知道?又去爬墙了?”
许凤看着许华,她要敢点头肯定得挨骂。
“爬墙头儿,作证!”
苏新月赶紧说。
“可爬墙头儿,他在外面打媳妇被们看到了。”
许华梗着脖子说。
“在外边?!他媳妇儿个大肚子吗?”
许凤问,都那大个肚子了,能挨打呢?
“就因大肚子们才看见,那个王长儿可吓了。
就在他家南边林子里,王长儿拿着柳条他媳妇儿大呢。”
许华说时候瑟缩了一下。
那天她和苏新月别小伙伴儿一起玩儿,张狗蛋他哥会编草兔子,她们就去树林子里头找狗尾草。
才听见里面曲曲嗖嗖声音,俩好奇才猫着过去偷看。
就看见那个王长儿,拿着细柳条她媳妇儿。
一边一边小声骂她废物、啥。
过太远了,具体啥她们也听清。
“?……”许凤一时间真知道该形容了。
“,也太坏了。”
孙艳秋也知道咋形容了。
“变态。”
苏秋月咬着牙说,种打婆男本就很恶劣,打孕妇,就更个变态。
“对对对,就变态。他媳妇儿疼得叫唤他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