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言论一出,蒂雅和维斯帕都沉默了一阵,没想到奥维尔的意志这么坚决,比他们两个罗马人还积极。
但不得不说奥维尔这一番话绝对算是有理有据,蒂雅也真被说服了,用同样期待的眼光看着维斯帕。
最终维斯帕还是下了决心:“好!组织动员大会,到时候跟所有人说明这一点。”
下面两人都重重地点了点头,对维斯帕的决定表示接受。
蒂雅率先道:“我这就组织人手,将那几个军团全部调集到凯撒利亚来。”
说完她就风风火火地走了,这位一向信仰兵贵神的理论,决定了目标就要一刻不停,维斯帕也没拦着。
“你先等等,我有话要跟你说。”奥维尔也找了個理由想溜,但被维斯帕开口叫住了。
“有什么事情吗?”他恭敬地低下了头。
维斯帕前后扫了他几眼,最后慈祥指着面前一把椅子道:“坐过来吧,别离着那么远,我们来聊一聊。”
奥维尔感觉情况不妙,心中叫苦不迭后悔自己说的太多,明面上不动声色将椅子搬过来,好好坐下。
维斯帕看着这位官职比自己低了不知道几个等级的人,一时间居然流露出了疑似拘谨的表情,奥维尔感觉情况更糟了。
他犹豫着开口:“本来我是想等过几年再说的,但现在情况进展比我想的还要快,恐怕得现在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你先说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别怕,直接说就好,事已至此。”
奥维尔敢直接说才怪了,但也不敢随口说些敷衍的谄媚之语,只能复述系统的客观评价:“野心勃勃的政治家。”
维斯帕微微点头:“没错,我确实野心勃勃,但我并不卑鄙猥琐。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如此重视你这个外族人,有什么重要活动都要你参与吗?”
奥维尔其实也很好奇这点,他感觉维斯帕对自己好的有点不可思议了。
在罗马,家境较好的人家有种惯例,会把家中的儿子托付给某个人从戎,奥维尔就像是那个被托付的儿子,反复被关照着。
就算出身良好的望族,也未必能在二十岁的时候担任大队长,也未必能担任某个军团长的随身幕僚,尽管他是被收编的俘虏,但这是很多望族子弟都奢求的待遇。
他也是真的不知道,所以试探性答道:“这是一种考验?”
“没错,这就是一种考验,”维斯帕满意的笑了起来,“你再说说,你跟了蒂雅也有段时间,觉得她是个怎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