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左右,袁烈额头开始冒汗。
“平安老弟,好了没?”
“快了,现在什么感觉?”
陈平安捏着针尾,轻轻捻动,缓缓向前推进。
“有点酸胀,有点疼,就像是蚂蚁夹了一下那种感觉,但胀得有点厉害。”
“很好,看来是有效果了。”
“那是不是快好了?”
“对!”
陈平安点点头,正色道:“我现在讲话,你认真听着,一会儿我会快速拔针,然后你快速冲进厕所。”
“为什么?”
“我怕你一会儿尿裤子。”
“……”
“准备好了吗?”
“好了!”
陈平安迅速拔针,袁烈立马下床,冲进厕所,连裤子都没提起来。
别,还挺白的。
陈平安用热毛巾擦擦手,至于这根银针肯定是不能要了,毕竟是扎过那个地方的,再绕成戒指套在手上,味儿太重了。
走进用餐区,王佐跟中年男人相谈甚欢。
“袁怎么样了?”
王佐笑眯眯问道。
“问题不大,再吃几幅中药调理调理,就没什么问题了。”
顿了顿,陈平安特地强调道:“传宗接代没问题,但如果要乱来,那就不确定了,毕竟发动机就一个,经不起造的。”
话没挑明,但大家都是男人,能听懂。
“平安老弟,袁这个人有些狂妄,刚刚对你出言不逊,其实也没多大恶意,你别往心里去,交往久了,你就知道这个人不错了。”
王佐笑着劝道,他怕陈平安心里有了嫌隙,自己作为中间人,很是为难。
“没,我没往心里去。”
陈平安不以为然的摆摆手,“看不起我陈平安的人有很多,质疑我的人也很多,不喜欢我的人就更多了,我都要计较,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我不可能活成每个人都喜欢的样子,而且,我跟袁少脾气很对味。”
“那就好,那就好。”
王佐闻言笑了笑,一拍脑门儿这才道:“对了,光顾着聊治病,忘记给你介绍了,这位李振东,咱们南省最大的煤老板,也是我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