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哥哥,你怎么躺在这儿吓死我了。”源纯松了口气。
“姐姐,”瓦间乖巧地打招呼,并解释道,“大哥说他饿了,要吃饭。”
柱间期待地着源纯。
源纯下意识挪开视线,还想把手往背后藏,但她反应过来了,这个动作最终没有做出来,只是一个趋势。
人在饿极的时候,会提高与食物相关事件的敏感度,柱间从源纯稍稍转动的手腕和迟疑的眼神里觉察到了什么,像警觉的狗狗般“噌”地竖起耳朵。
“这些不是给我的吗”柱间委屈巴巴地问。
源纯“”
不,当然不是啊这是给扉间的贿赂是我的买命钱
柱间睁大眼睛,眼眶里有晶莹剔透的泪水来回打转,他一手按住腹部,一手捂住胸口,“我饿死以后,请每天给我供一盘烤蘑菇我为家族出过力,我为家族种过地,让我吃烤蘑菇”
源纯“”
倒也不必这么悲惨。
源纯露出胃疼的微笑,她用力磨了磨牙,一字一顿道“是、给、你、的。”
“才不是,”柱间爬起来,“我不喜欢吃烤鱼,我喜欢吃烤蘑菇”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源纯光速后退,一脸遗憾的表情,“那好吧,烤鱼我带走了。”
“不要啊你怎么不按套路走”柱间一把抱住源纯的大腿,伸出尔康手,“太没有诚意了,我透你了”
“吃不吃。”嫌弃的声音从源纯身后响起,扉间不知何时出现了,他一手按住源纯的肩膀,制止她继续往前走,一手从她身侧探过,拿走了一串烤鱼。
柱间“”
“这是我的。”扉间宣布。
柱间“qq。”
干了一天活儿,回到家里没人疼也没人,想吃点好吃的都没有。
我怎么这么命苦呜呜呜。
柱间越想越难过,他伤心地哭了起来,一边哭,木遁之力一边外放,很快周围就长满了蘑菇和西兰花。
“你为什么给他做饭,不给我做饭”柱间哭着控诉。绿色藤蔓在他背后张牙舞爪,像是某种深海怪物的触手。
源纯的胃更疼了,“因为扉间哥哥说,如果不给他做烤鱼吃,他就要教我学高等算术。”
听到“高等算术”这个词,柱间的哭泣声戛然而止,像被人一把掐住了脖子的鹅。瓦间则手臂剧烈地抖了抖,差点儿把杯子扔了。
兄弟俩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在源纯睡得昏天黑地的这一年里,扉间不知道从哪儿寻摸来一大堆与数学有关的籍亲爹赞助,津津有味地自学起来。学了一段时间,略有小成后,他试图向周围人推广。
扉间“学好算数,能让忍者更准确地计算暗器的行动轨迹,提高暗器的命中率。”
柱间“啊这玩意儿还用算扔暗器不是全凭感觉吗”
扉间“学好算数,能构建模型,预测下一年的庄稼产量。”
柱间“庄稼的产量多少,还不是取决于我能放多久的木遁。”
扉间“算术是万能的”
柱间“真的吗我不信,比如算术不能让男人生孩子。”
扉间“”
柱间“”
兄弟俩视线相对,扉间面无表情,柱间满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