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门外怯生生的站着,看门开了,对站在门口的何雨柱小声的说道:
“柱子,让姐进去说话吧,有点儿事儿求你。”
何雨柱站在门口挡着,没有动。
“秦淮茹,有什么事儿在这里说吧,你一个寡妇,我一个单身小伙子,进我屋里算怎么回事儿,让人看到说不清楚。”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这冷淡的态度,心下暗叹了一口气,知道这趟应该是拿不回肉肉了。心下一阵酸楚,也不知道一大爷跟傻柱谈过了没有。
又想到家里刚才的一幕,来都来了,便厚着脸皮说道:“柱子,你们家做的肉这么香,刚才棒梗闻到都吃不下饭,又哭又闹的,你看,能不能给姐几块肉啊,让他解解馋,你不是平时最喜欢他了吗。”
何雨柱无奈的摇摇头,这怎么还没完没了的,甩不掉了啊这是。
“你们家脸皮怎么都这么厚啊?别人家吃肉你儿子就吃不下饭,照你这么说别人家还都不能吃肉了啊?”
“柱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停停停,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之前就说过了,我跟你们家划清界限,你儿子想吃肉自己去买,凭什么跟我要,又不是我儿子。”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秦淮茹很无奈,只好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往家里挪去,又要回家里面对那鸡飞狗跳的场面。
何雨柱回到桌前坐下,无奈的对着阎埠贵摇了摇头。
“三大爷,看到了吗,狗屁膏药,贴上就甩不掉了。一大爷当年劝我帮贾家,我看他们可怜就一直帮他们,连雨水都顾不上,你看雨水瘦的跟麻杆似的,再看看贾张氏和棒梗,咱院里除了二大爷,还赶上他们胖的吗?唉,我这当哥哥的不称职啊,对不起雨水。”
说完,端起桌上的酒一口干掉。
阎埠贵在旁边陪着喝了一杯,安慰着何玉柱。
“柱子啊,现在想明白了也不晚。秦淮茹工资块,和我一样,我养活的人比他家还多一口,为什么我家能养活他家就不能?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啊。不是三大爷我爱算计,谁爱算计啊,这不一大家子就指着我,我不算计,这一大家子就活不下去啊。”
阎埠贵也喝多了,在那里诉起苦来。
“算了,三大爷,咱不想了,喝酒,都在酒里,喝醉了就啥都不想了。”
喝的宾主尽欢。
晚上十点多了,阎埠贵才拿着剩饭剩菜,歪歪斜斜的离开了中院,踉踉跄跄的向着前院家里走去。
此时,中院,有一双眼睛暗暗的观察着这一切。
看到秦淮茹回去,易中海把撩起的窗帘放了下来,坐在黑暗中默默的思索着。
这傻柱请阎埠贵吃饭是为什么?我刚跟傻柱谈了贾家的问题,他就请阎埠贵吃饭,这么巧?会不会针对我?
还是佛祖说的对啊,心中是狗屎,看别人都是狗屎。
阴谋论者总以阴谋的眼光去看别人,心里阴暗的人总以为别人也是阴暗的,内心里容不得一点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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