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翻出公行勤,余银打心底感谢芍药。
但她还是把芍药地给悄悄转移了。
只是芍药看着周边一模一样的陈设一直以为自己还在百香酒楼的院子里。
余银:要的就是这效果。
两日后的中午,酒楼就浩浩荡荡地来了一群人。
可落座的只有一个人。
他拿出一锭金灿灿的金子摆在桌子上:“今日的酒楼本皇子包了!”
皇子!
我还能被一个皇子给唬住了么?
还有一个皇子在后院打杂呢!
余银抬了抬眼皮:“二皇子,您这是包酒楼的钱。可被你清理出去的客人呢,他们吃的好好的,你一来就被你赶出去,起码两天气儿不顺,您不得安抚安抚?”
还要给刁民赔偿?
凭什么?
凭他们气儿不顺?
二皇子公行勤的脸瞬间气黑了。
哼,本皇子没这习惯。
于是他抬抬手。
他的手下就苦着脸东拼西凑出一些碎银两,给还在门口指指点点的客人们分了下去。
余银:雷声大雨点小的东西,不过脑子还挺好使,孺子可教!
那就再添一把火。
“你的手下这般忠诚也难得,一定是二皇子平日里教导得好,也一定是您从不让他们吃亏。”
还要管手下?
公行勤:小妈妈居然变成如此狡猾,她的高帽本皇子不要戴,不要戴!
转头看见手下一副笑,得,回去找账房支银子。
余银看着他那张变来变去的脸一下就乐了。
就这?
怎么看也不是什么高段位的幕后黑手!
“二皇子,您要吃些什么?小店里主打酸菜鱼,毛血旺,干锅牛蛙,还有……”
公行勤:“停停停,都来一样!”
他是皇子,出来吃饭还要挑着吃么?
不,他都要。
做选择的都是那些个穷人。
从北回京的路上就听说百花楼变身百香酒楼,他心里一咯噔。
再一听说,百香酒楼的几个主打菜被大家说起来就冒口水,心里更是一咯噔。
他在离京前,大妈妈还在,他们之间有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