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捂了捂胡子,又捂捂脸。
干脆把另一边的胡子给扯掉,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没事,大家以后就都是老熟人,反正我能耍得动手里的刀,谁也别想给我们主子找麻烦!”
有人竖了竖大拇指,夸他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便继续喝酒聊天吃大菜。
见人散去,余银才问:“星河小朋友,你是怎么想到的这么聪明绝顶的办法?毛都没长齐你装什么大爷!给我把这身行头换了去,看着碍眼!”
好好一阳光少年,在身上塞了多少件衣服才塞出这么个大腹便便的大汉来,真是,想骂也下不去嘴。
栀子停下算盘:“那个,是我给出的主意。我也是料想了会有人来捣乱,总得有人能镇场子啊,一时半会儿我又找不到人,只好让他来了!”
余银了然了,百分之两百是个这个算盘姑娘不舍得花钱请伙计,打上了星河的主意。
“栀子,你大大方方的请两个伙计,不要压榨我们的小朋友,他还要长个的。喏!”余银甩出刚收的两张银票,“请两个厉害的!”
啧啧啧,真是心疼啊,都还没捂热呢。
当家真难啊!
栀子愉快地收起银票,记账本的笔再次激动得要舞起来:“有了这个钱,我好歹能请两个月的人,早说啊,我还费尽脑汁想的主意!”
余银……
这只铁母鸡!
“你们要请打手?”
余银一抬头,是个清秀的——书生?
怎么又是书生!
她烦死了!
看着就是来找事的!
“星河,把老娘四十米的大刀拿来!真当老娘好欺负的?一个两个没完没了了是吧,这些个斯文败类!”
气坏她了,开个张,找麻烦的接二连三,还让不让人做生意的。
斯文败类连忙摆手:“误会误会,是我听见你们要找人,我又正好落了难现在身无分文,只想要解决眼前的一日三餐。”
落难?
落难公子?
余银莫名有了兴趣:“说说,何方人士,今年几岁,做什么工作的,落了什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