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咽了咽口水,“你放心,我一定,一定去说。”
薛彦甩掉王四的领子,很快消失在了黑夜里。
……
陆佳佳继续回到了自己岗位上工作,她受伤的那些日子是陆花和陆好接替了她的工作。
陆花识字,花了一天的时间终于搞懂了该怎么记工分。
经过这几天的工作,陆花彻底喜欢上了读,“奶,我发现读以后工作太轻松,我以后要跟小姑姑一样成为读人。”
陆母抬了抬下颌,“有这个志气就行,就怕没志气不敢想,你们都好好学着,这些东西早晚都用得上,再过三天就要开学了,想学习的都给你们报上名。”
前些年出事的时候,村里的人都说上学没用,陆母觉得瞎扯。
大道理她不懂,她只知道在公社工作的那些人都认字,招工的时候也有学历限制。
上学怎么可能没用?要是真没有那些工作岗位怎么招识字的,不识字的连竞争资格都没有。
“今年都上,家里出钱,但是上了就好好学,谁学的不好就跟你们爹一样,直接在自己门口跪一晚上!”
三兄弟:“……”
这下孩子们都知道他们跪过了。
陆佳佳偷笑。
陆母隔天去镇上把照片儿拿了回来,该寄的顺便都给老三寄过去了。
照全家福的那天陆佳佳受了那么大的罪,陆母对这张照片也没什么好感了,随便裱裱放在了客厅。
也在这一天,薛彦的工作彻底下来了,直接在村里炸开了锅。
薛彦吃公粮了?
不仅成分改了,现在还有了一份这么好的工作,村里人人唏嘘。
“薛家是转运了吧?这日子真是越过越好了。”
“薛彦那小子一就不是一般人,就他干活最厉害。”
“野猪那是普通人能随随便便杀的吗?薛家气运又起来了,不过,他二十三岁了还没娶媳妇儿,应该很快就媒人登门了吧!”
这个年代二十三岁确实算是老男人了。
一时间很多人都打起了心思。
而作为主人公的薛彦这两天最喜欢的就是投喂,每天给陆佳佳买不一样的好东西,趁着没人的时候称称她胖不胖。
陆佳佳伤口彻底结痂了,头上的纱布也拿了下来。
原来白色的纱布遮挡了血痂,陆佳佳倒是感觉比以前还好。
但是现在纱布一拿下来,黑色的血痂像一道蜈蚣一样爬在陆佳佳白嫩的额头上。
就像是一张漂亮的画,上面滴了一道墨痕。
陆佳佳照着镜子有些难过,没一个小姑娘不美,她现在已经能够想到留疤的形状了。
她走着去上工,陆草着陆佳佳愣了愣,见四周没人直接噗嗤笑出声。
陆佳佳:“……”
“陆佳佳,你还真变丑了,前些日子你戴着纱布大家还都不信,现在呢?再漂亮的脸留下这么大的疤也无法直视。”
“你开玩笑吧。”陆佳佳上下扫了扫陆草,“在嘲笑别人面前先你自己吧,有道疤怎么了?再怎么样也没你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