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一支烟,帆简单叙述了下午生的事。还没等问安保部扩编的事,沈梦楠端着茶盘进来了。
“你们就知道抽烟,弄得乌烟瘴气的。某人还说喜欢书呢,离书房这么近,书都熏坏了。多喝点茶,别抽烟了。”
沈梦楠像管家婆似的唠叨着。
钟胜利而林虎赶忙把烟掐灭了,帆又吸了一口。
“嘴坏了,一下午没抽了,这刚点上想过过瘾,就有人管。”
帆不满地嘀咕。
“嘴坏了,更不应该抽烟。”
沈梦楠抢过烟在烟灰缸里把烟熄灭了。
“好好,惹不起沈大董事长,你也坐下,一起听听安保部的事。”
“我,我还是不听了吧?”
沈梦楠摇摇头。
最开始要成立公司时,、沈、白三巨头商谈中有一条,安保部和监察部直属帆领导,没有帆允许,沈梦楠和老白也不许插手。
“听一听吧,虽然有分工,但你看行政部和财务部的事我不也总指手画脚的嘛。再说我不在的时候,安保部有事还要向你和白总请示。”
帆笑呵呵让出了沙,自己搬了一把椅子坐下。
沈梦楠不好再离开,在沙上坐下。看似一副随意的样子,心里却是高兴的。这说明帆虽然在有些事情上很神秘,对她却毫无保留。
“老钟,说一说安保部扩编的事,牛犇和王玥我看不简单,什么来历?
帆递给钟胜利一杯茶水。不是工作场合,帆称呼也很随意。
“按你的要求,安保部门又招了八个人,其中两名女同志。
内勤算我十三人,暂时主要负责军训、保卫工作还有临时性任务。
新增加了外勤组,暂时一共五人,三男俩女,冯涛是负责人。我给他们在公司附近租了两间房子,保密需要,平时他们不到公司。
这几天他们也做了一些工作,和咱们火锅城和快餐城的相关的社会上的、单位上的都摸了一遍底。你说要收购那个小服装厂的事,情况也摸了一遍。还有供电所那个已经抓到把柄了。”
钟胜利简单把近期的工作做了说明之后,开始说牛犇和王玥的事。
牛犇是钟胜利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困难年月,九岁的牛犇和家人从关里家出来讨饭,和家人走散了,大冬天的又累又饿昏倒了,是钟胜利的父亲从雪堆里救回来的。
找不到家人了,牛犇就留在钟胜利家,成了钟胜利父亲的养子。
钟胜利父亲对牛犇和亲生儿子一样,送牛犇上了学,牛犇虽然平时沉默寡言,却很聪明,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比如只看过别人修理过一次钟,家里的钟拆开了再装回去一个零件都不会错,钟照样走。
学习成绩更是突出,虽然那时候没人重视学习,可他从来都是第一名。
牛犇初中毕业的时候,钟胜利的父亲正准备让他读高中。可牛犇留了一封长信悄悄走了。
信中说他找到家人了,要回去当兵,信中他再三感谢,说将来一定报答救命和养育之恩。
牛犇离家后来过几封信,信中说他当兵了,还寄来过几次钱,但都没有回信的地址。
一年后,有一封信说他要从事特殊的工作了,长时间不能再联系了,一旦能联系他会马上联系。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牛犇一直杳无音信。一个月前,牛犇突然出现在钟胜利家,陪了钟胜利父母一段后,十多天前来沈城找到了钟胜利。三天前刚加入了安保部。
“特殊人才不是不允许退下来吗?不是管控吗?”
帆含蓄地问道,他隐约猜到了牛犇以前做的是特工。
“他情况特殊,某种原因不适合做那项工作了,长特批的。相关材料我都看了,这一点你放心,我心中有数。”